门口一看,发现门还是锁着的。
用钥匙开了门,诺诺果然也还在。
“你不困吗?”我诧异道。这可都凌晨了啊。
“才一点多,困什么啊?几个堂哥还经常通宵呢。”诺诺正抱着儿子赤裸的肉体打着游戏,心不在焉地说——他似乎把儿子的这具肉体当成了一个大抱枕,盘腿坐在床上,手臂环着儿子的腰。
我去几个亲戚家的孩子门前一听,房里果然还不断的传出游戏声。我只好无语的回到房间。
“好吧,你们年轻人精力真旺盛。”
诺诺此时刚好打完一把游戏。他把手机一放,抓了一把儿子的屁股,笑道:“叔,你不也是么。”
“我哪跟得上你们?”我摆摆手,“今晚儿子就交给你了,我上楼找个凉快地儿睡去了,你记得处理善后。”
“明白,谢谢叔!”诺诺会心一笑,“我会好好‘照顾’堂哥的。”
“还有,早点睡,晓涵都快比你高了。”
“说谁矮!我只是还在沉淀!”
不理这个光速炸毛的小东西,离开房间,我来到二楼,找一处躺椅睡下了。
一夜悄然而过。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回房看了下。暖气正开着,儿子衣衫略微凌乱,正用双腿夹着被子,睡得正香。
我挠了挠儿子枕在被子上的小脚,就见儿子的脚趾微微抽动了两下。
看来是准备醒了。我放了心,关门离开了。
眼看着就快要过年了,我对儿子产生了些许的悲悯之心,没再给他下药,也没再对他上下其手。
除夕前夜我早早睡下,养足了精神。待到除夕当天,肯定得熬过12点,不养足精神怕犯困。我还去买了些红牛和东鹏,备战过年。
本年的最后一天到了。我早上祭了祖,又和几个兄弟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中午好好睡了个觉,下午又去了隔壁村逛。晚上吃过年夜饭,我回到电脑前难得的工作了一会。最近几天要制的表都没有动工,再不做点心里也不踏实。
这一做就做到11点多,然后出来看春晚。
春晚是一年比一年没劲儿了,现在基本也就奔着那句“过年啦”去了,然而,过完年似乎也只意味着离本就不多长假期结束又少了一天。
“三!二!一!过年啦——”
几个小孩儿倒是兴奋,在
屋里蹦来跳去的。
我嘬了几口咖啡,随即去找了诺诺。找到他人的时候,他正拿着根不断呲呲喷火花仙女棒在屋外头和晓涵划着圈圈。
他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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