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抬起无辜的眼看着龙男。她冤死了,不仅要握着单手握不住的肉棒,耳朵还被狠狠薅了。现在耳朵根又酸又麻,直接延续到脊椎,麻得她不自觉弯了腰。
兔握着肿胀的性器。这根过长过粗的肉块还没经过清洗,不可抑制的散发着浓重腥气。幸好经过刚刚的事故,好歹它是润滑的。兔安慰自己,打算先给它做个简单清洁。她含着半口水,又将不断溢出液体的龟头含进口腔。
敖龙族身上布满鳞甲,手臂和大腿有大面积的鳞甲,这是他们的种族特征,也是他们的铠甲。而性器处也一样分布鳞甲,只是很零散,在性事中更像是一种情趣。
兔嘴里的水不多,她仔仔细细舔过肉棒的每个部分,从龟头到两球之间,主打一个清洁到位。就是有时候含得太深,不可避免地顶到喉咙,挤了些水出来。兔被顶出眼泪,舌头却不敢停下。
等她觉得嘴要麻掉的时候,头顶上的手却按住她。她似有所感,勉强张开酸软的嘴。不一会儿,浓厚的精液灌入她的口中,腥苦味压迫着喉咙,兔挣扎起来,她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头顶的手还是没动甚至加了几分力气。她几乎是哭着把精液吞了下去。
她合不上嘴,也被呛到,整个人都抖起来,转过头干呕半天没吐出东西,只能靠着龙男腿喘气。刚射过的龙男平息着呼吸,垂眼看着耷拉着耳朵的兔,他盯了一会,伸手去揉那柔软的耳朵。
兔打了个激灵,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你妈两个人怎么都喜欢搞耳朵,不是,胸不是更好摸吗?
男的就是难搞。兔回过气后终于想起还在厨房的饭,她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穴不知什么时候出水了,幸好混着身上的水也看不清楚,她面无表情地夹了夹穴,跟龙男说自己先去做饭。
毕竟她的本职工作不是上床而是家政啊!工作还是要做好的!有事业心的兔这样想。
龙男有些晕,潮湿的环境加上积累下的疲惫,他甚至感觉到浑身无力,有点缺氧的症状。他拉了拉兔,靠在墙上要晕不晕的,吓了兔一跳。兔探了探他的体温,确定他是有点低血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看着好牛但是是个会在浴室里晕倒的冒险者呢!不愧是冒险者!
等龙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虽然头还是昏沉不清醒,但是下体却很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暖意。
一股钻心的快感急促地涌上大脑,压迫着神经,龙男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等他喘着气看清楚眼前是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快大脑一步,抓住了正在上下运动的兔耳朵。
兔嘶了一声,牙齿不可避免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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