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温柔的好看,看到你身上笼罩着淡淡的光,对不起,我肮脏的灵魂拽着你,想汲取你身上温暖的人气。
元宵节,本应该团团圆圆的节日,我们又怎么舍得你孤单。
就这样一推再推,随便选了一个春日,不再见你。
你不乖,你有时不听话,比方纯还要不听话。你和方纯合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你们两个人了,两个调皮鬼,两个小可爱,让我又气又好笑。
季辛,你很好。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在便利店对你发出邀请,我又问你,但你对我眨眼,你真的很可爱。
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又无时无刻不在庆幸。我很庆幸,庆幸你来到我们身边,庆幸我爱你。
季辛,谢谢你。
抱歉,我爱你,阿辛。
暑假,午后,小院。
两个少年在凉席上口交。
一个叫方绥,一个叫黎乐。
高一点的是方绥,白一点的是黎乐。
两个人青梅竹马。
方绥惯着他,让着他,宠着他,黎乐嫌着他,想着他,迷着他。
老树的阴影差不多要盖满整个院子,粗粗的树杈上有着两道秋千的勒痕,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快乐的回忆。
瓦檐上风吹日晒的羽毛球,炎炎午后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等来年春天,一阵好风来,或许会刮下来,落到不知道哪个小朋友的头上。
树旁还有个石桌子,上面本该放着石头棋,可早就被这两个少年人小时候不知轻重的打水漂:这边丢一个将,那边甩一个象,七零八落的,兵和卒倒是稳稳过了河。现在楚河汉界的位置上放着一小壶茶和着三四瓶冰可乐。
天气微微有些热,但都被茂盛的树冠挡了,老树是少年人的莫逆之交,怎么舍得让两个看着长大的小朋友受到太阳的毒晒呢。
院子里搬出来一席竹床,两个少年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跪着。
两人衣服脱的光光的,搭在一旁的竹凳子上,少年人火气旺,想着午后树下乘凉,没想到凉着凉着就摸上了手。
方绥给黎乐口着,把他伺候的很舒服,两人身上都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感。
“什么时候射啊,乐乐,我腮帮子都酸了。”方绥一手撸着黎乐的老二,一嘴亲着湿漉漉的茎身。
“唔…你舔的不到位……”黎乐难耐地
说,他在射精的边缘,再差一点刺激就能高潮。
方绥像是不服气他说的话,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掐着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根,看着他腰腹肌肉一阵阵好看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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