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得的立刻显像,像是把他的耻辱瞬间剖割在了太阳光下,刀刀凌迟,张张要命……
方绥久久没有说话。
崔致安看着方绥盯着照片发呆,不知道人在想什么。
他甩甩照片,伪装的假面被自己亲手撕开,惯有的讥讽显现,“怎么,被自己骚到了?”
方绥没有祈求这个人放了他,他不会一直困着自己的,方家老五还有用,即使崔家只手遮天,也不能永远困住他。
他什么都没说。
“切。”
崔致安解开方绥,带他去清理,方绥刚挣扎下地就给了他一拳,他没挨,反手握住方绥的拳头,他都要被气笑了,表情狰狞地看着“一心求死”的方绥。
“没够是吧?”
没被操够还是没爽够已经无所谓了。
崔致安把他摁倒在地上,后入了他。方绥连跪都跪不住,崔致安又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跪好。”他把人捞在怀里,从背后抱住方绥,鸡巴再次顶入肿了的穴。
方绥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肏射了,洁白的地毯上射出稀薄的液体,大腿根流出不属于他的精。
方绥回到家里就发了烧,跟他二哥打了电话,委婉的求他请医生,结果被二哥以为是“玩的太过”,连带着把黎乐也痛骂了一顿。
黎乐也因此知道方绥发烧了,是因为怕传染他感冒,所以才躲了三天。
黎乐不知道的是,是因为崔致安射了他三天,精液残留在里面所以才发的烧。
方绥什么也没说。
他不想见黎乐,更不想让黎乐来找他。
可黎乐一向不听他的,还是来了。
方绥输着液,闭目养神。
“你怎么了?”黎乐很纳闷,在他印象中,方绥还从来没有病到要输液的程度,一直身体很好。
“发烧了,过几天就会好。”方绥依旧闭着眼睛,对黎乐态
度冷淡。
黎乐原谅他的冷淡,以为是他身体虚弱所以情绪不佳,“好吧,那你睡会儿吧。”
方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乐……
直接告诉他你男朋友被人肏透了吗?倒不如直接杀了他。
他想不出来该怎么办,他本来是想要和黎乐结婚的。
眼眶泛酸,他不说话了,连呼吸声都放缓。
全中式的房间里,吊瓶挂在实木衣架上,方绥躺在唯一一个西式沙发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这屋子里全是冷冰冰的阴沉,只有这个沙发是柔软的,他自己买的,像此刻他这个人一样。
吊瓶里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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