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彻底沦为了一个骚货。
“嗯是我。”崔致安奖励般的在他额头上一吻。
“叫声老公听听?”别了,崔致安想到万一方绥真叫了他老公……他突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鸡巴发紧,占有欲作祟。
“叫我安安,叫!”方绥一直喊黎乐叫乐乐,他要方绥喊他安安,好像丝毫没发现安安比老公这个称呼更羞耻。
“安…安。”
“嗯。”崔致安身心舒爽,阴茎在后穴加速捣干,他就快被方绥夹射了。
“绥绥,好绥绥再叫几声。”
方绥又不说话了,他干他的敏感点。
“安安。”
方绥被肏晕了,浓白的精液像是从未洗干净过,一直一直残留在他的身体里。
“好绥绥。”崔致安亲他的头发。
方绥记得以前看过有一本书曾这样写道:施虐者通过与受虐者的痛苦的同化而使快乐加深。
他被锁住,被玩花样。
捆绑,皮鞭,滴蜡,控射。
他又晕过去。
崔致安对着虚弱不堪的方绥咽唾沫,没事,反正有的是时间玩。
可方绥不怕死的喊着黎乐,妒忌之火灼烧着崔致安的脑,恶毒之语便字字诛方绥的心。
“你爱他吗?你不过就是习惯他了,习惯让着他,习惯操他,习惯怎么能叫爱呢?不如多习惯习惯我。”
他爱黎乐,崔致安却说他是操习惯了。
“黎乐那小身板,你操不腻吗?不如摸摸我?”身前的躯体劲瘦有力,每一块肌肉都蓄势待发,手心里传来的热度不容忽视,崔致安的鸡巴隐隐弹跳着,微微努着青筋。
方绥啐他。
“没关系,方绥,我会让你习惯的。”
方绥为自己的无礼付出了代价,他被尿了穴,又被尿了一身,腥黄的尿液涌出他的后穴,溅在他的后背。
他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崔致安却亲吻他的头发。
打碎一个人再重塑他,这样他就只会记得你了,忘记任何别的什么人,再只记着他。
崔致安亲手喂他饭,嘴对嘴喂他水,像玩具一样摆弄他,方绥不听话喂药就好了。
崔致安抓住他的鸡巴尿尿,排泄,灌肠,像哄宝贝一样,把方绥放在手心里捏扁搓圆。
高兴了亲亲,不高兴了操操。
崔致安像是中了方绥的毒瘾一样,他怎么这么喜欢跟他接吻,明明是他抱着他洗澡,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怎么方绥就比他香这么多,他狂嗅着方绥,像个变态一样贪恋着方绥的味道。
方绥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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