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它呢?我哪里见过真有这种花!
哪里有一个人伴我,看这花开,看这花谢。
我冷了。
很快都会过去的。我们的生命,在宇宙的长河里,还及不上一朵浪花。
我睁着眼,太yanx别别的跳,听到喊叫声,一开始很模糊遥远,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声音近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年小糕领着搜救人员来找我,一脸焦急,满头大汗。大家都真心对我感慨说:还亏有个好弟弟啊!你看这山里,再晚一些,更冷了,你不要冻si!万一再跑出只野兽……
年小糕紧紧抱着我,身上很热,抱得很紧。我说不出“你松手”这样的话。
爸妈都si了,失足落下山崖——他们告诉我。
我汗sh衣裳,手足冰凉。
爸爸妈妈在我摔伤之後办了人寿险,说是因为我的事故而惊觉人事无常,同时也怕他们si了留下我们两个孩子孤苦伶仃。保的数字说大不大,不至於让保险公司咬牙追究;说小也不小,加起来足以让我们舒舒服服过上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带我郊游散心,不小心失足摔si。我也差点si在山里,还好被弟弟跪地求人坚持不懈的找我,才救回来。
老房子住着触景伤情,弟弟索x卖了,另外置办了一处安静的房子让我养身t。
——以上都是表面上的情况。实际上……
实际上,我也说不好。的确新房子安静舒适。年小糕甚至给我买了一个真正的轮椅。我可以用自己手臂的力量,把自己移到轮椅里,再把自己弄进卫生间。那里,年小糕居然还给我装了个残疾人也可以用的卫浴设施。我不需要靠别人帮助就可以完成尴尬的生活必需。
我有个好弟弟,我应该感谢他。所有人都这麽说。
舞蹈团的成员愤怒责怪我拖累了年小糕,害得他不能去首都深造,纤弱的身t不但要照顾我、还要代替我承担起团里台柱子的职责。真是难为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不感恩,如此抗拒年小糕。
我日渐沉默。
对着年小糕没什麽可说的。有时候他不在,我也打过电话。通讯录上的朋友。我也不记得他们了。实在闷到这种程度,总想试试看,万一遇到个能说上话的呢?
接到电话的人都态度奇怪,言辞躲闪。终於有一个的妈妈接过话筒解了我的疑惑,措词还是客气的,但中心思想很明白:我这人不吉利,克全家,大扫把星,他们不敢跟我多接触,别打过来了。
我就挂了电话,呆了好一会儿,到底没把通讯录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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