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出了这么大的事,风满都撑下来了,现在是因为什么松月生把风满重新扶回车上,在重新行驶的车上拿着湿巾一点点擦干净风满手指,他不明白风满为什么始终不肯向自己示弱,在性爱中沉醉,却又在清醒后抽离,始终跟松月生保持恒定的距离,但却在另一个人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真让人嫉妒。”松月生轻轻将唇印在风满手指尖。
明明依靠自己就好了。
实在让人放不下心。
一小时后,车停在景帝小区某栋楼下,松月生带着风满直接从地下停车场电梯直抵33层,二十秒后电梯停下,风满恍惚间闻到了舒缓的薰衣草香味,身体也好像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刚刚吐完,理智回来了些许,但仍旧不敌酒精,风满试着抬起手,但很快就软倒回床上。
就这样呆呆躺了几分钟,松月生拿着睡衣进来,给风满脱掉衣服,风满乖乖被他摆弄,直到脱到裤子,风满才迷迷糊糊地按住了松月生的手:“干吗?”
松月生笑着亲了亲风满额角:“给你换掉脏衣服。”
“你是谁?”
松月生按住腰带,轻轻一勾,咔哒一声,腰带弹开,松月生拉着搭扣把风满腰带抽出来:“你不记得我了吗?”
风满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说:“你凑过来。”
松月生笑了,没有动,拉下风满裤子扔到地上,然后把他的内裤也脱了下来,给全裸
的风满套上睡袍,底下光着,什么都没给他穿,松月生抱着风满说:“好了,想说什么?”
风满早已在被摆弄的过程中沉沉睡去。
松月生确定风满睡着后,将助眠熏香摆到了床边,摸了摸风满的脸,这才从地上捡起风满的脏衣服,走向门外。
600平的平层,本该是一梯二户,却被松月生挥手买下一层,打通成一户,因为刚装修完毕,很多东西还没置办好,家里显得很空。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见松月生终于出来,揶揄道:“松总好快啊。”
松月生走过去,从风满外套里掏出他的手机,放到男人面前。
男人取出风满话卡,捏在指尖,对松月生说:“他都算是卖身给你了,你确定还要大费周章监听他么?”
“他总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伤。”松月生把风满外套平整地搭在沙发椅背,双手交叠靠在沙发上,催促道:“不要啰嗦,动作快点。”
男人将风满话卡插到专用的机器上,在那上面动了些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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