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解释,直接把松月生拉去吊针。
今天医院人不多,松月生戴着口罩跟风满坐在最里面的椅子上,手被胶布缠着,旁边挂着点滴。
松月生的脑袋靠在风满肩膀,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风满安静地坐着,看医院电视机里无聊的小品。
刚刚他喂给松月生的药里有助眠成分,风满联系了松月生的秘书,等秘书到了他便会离开。风满动了动肩膀,托着松月生的脑袋摆直,松月生一点也没发觉,乖乖睡着,很安心的样子。
手机里松月生的秘书说已经到了医院门口,正在往这边赶来。
风满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回头自上而下地看了眼松月生。
松月生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脸色苍白,很乖也很可怜,松月生今天一整天都在向风满表达自己很需要他,或许是察觉到他不能永远将风满囚禁在自己身边,也知道风满会离开自己,他想要风满心软。
风满垂在身侧的手重重握了握,再慢慢松开。
他转过身,一步步离开了医院。
风满这段时间已经打算好了一切,只是在等一个时机。
挥杆敲碎玻璃的那几分钟里,碎的不仅仅只是一块玻璃那么简单,碎裂声好像也响在风满心里,他挥杆敲碎的,也包括自己自以为牢固的心墙。
玻璃上一闪而过自己的脸,全部都是因松月生而起的焦急,他只是因为松月生生了病就着急成这样,他再无法否认自己的感情,无法当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他或许真的很喜欢松月生,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多。
可是在他的世界里,爱情之前还排列着很多东西。
并不是爱情对他而言不重要,而是他知道爱是易碎的奢侈品,需要花费很多时间精力去呵护,让它能够消散得不那么快。
他不希望自己不够强大,无法在遇到爱之后保护好它。
风满时常觉得自己矛盾又复杂,他的确从来都是主导者,他不喜欢未知,尤其是在感情上,如果形容自己的话,他认为自己是刺猬,还是不让任何人摸过肚皮的那种。
但他现在被松月生强行翻过来,绑住四肢强撸了肚皮,松月生让他深刻地记住了被人摸肚皮的滋味儿,说实话除了力度大了点感觉并不坏。
但习惯摊开肚皮被人摸的刺猬还是刺猬吗,风满蹙眉,他不想变成
小猫咪,或者是别的什么宠物。
他希望松月生连同他的刺一起喜欢。
但松月生不喜欢。
甚至想要亲手把那些刺拔掉。
这对风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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