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风满说话。
覃泽路给他们上菜,眼神一跟松月生的对上就立刻低下去,坐在松月生对面的王总发现松月生的嘴唇破了,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被蚊虫叮咬。
他转头叮嘱覃泽路:“山上虫子多,服务员,去找点药给松先生,晚上给大家房里都送点杀虫喷雾。”
小黑皮清楚内情,耳根红了一大片,点点头走开了,松月生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愉悦地勾起唇。
“是啊,山里的蚊虫还挺辣呢。”他低声在风满耳边说。
风满懒得再跟松月生斗嘴,在饭桌上确定明天的行程后,便回房间睡下了,他一起身,松月生便也跟着站起来离开。
风满的房间在三楼拐角,他刚打开门,身后就覆上一具熟悉的身体,风满早就被磨得没有脾气,被松月生圈着腰抵在门后,耳垂被咬了一口,风满倒抽一口冷气,低沉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风总怎么也被蚊虫叮咬了?”
风满说:“是啊,是该喷点杀虫喷雾了。”
松月生直奔主题,抽出风满衣角,手掌径直探进去,顺着风满身体上的沟壑寻到前胸凸起的山丘和顶点揉捏起来,唇齿纠缠,带着烟味和酒气,深入到喉头,热烈得呛人。
“你的嘴再紧,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松月生的虎口夹着风满乳尖,喘息着在他耳边说,“他告诉我,你很喜欢我。”
“闭嘴。”
松月生听话地闭上了,用风满的嘴闭的。
两人跌跌撞撞倒在床上,床发出响声后风满才想起这里的房间并不隔音,夜晚就算关了窗也能听到外头的山风。
“小声点,隔壁住着人。”风满勉力推开了些松月生,松月生顿了顿坐起来,分开风满双腿放到自己身侧,脱掉了他的裤子。
他握着风满性器上上下下地动,另一只手也在风满身体上流连,风满渐入佳境,仰着脸,喘息逐渐急促起来。
松月生却在他即将攀顶时突然停了下来。
风满眯着眼,不解地低头看向跪坐在自己腿间笑着的松月生:“?”
松月生倒在风满身侧,抱着他的腰:“为了避免风总再踩我一脚还骂我骚,我还是到此为止吧。”
“我操你——”风满没想到松月生的报复在这等着自己呢,他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气松月生,更气自己。
,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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