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盔甲却主动露出的软肋。
“没事了,那人已经被我给揍了一顿,之后还要坐牢,已经受到惩罚了。”周如许安慰他,加害者及时受到惩罚,才是对被害者最大的安慰,在那之后,就没必要沉溺于过去,每天来已经发生不可改变的事,来惩罚自己。
周问渠急切地拥抱她,把她抱在怀里,像是路边给儿童坐的摇摇车那样摇摆,好像在哄孩子,“是啊,那个中间商被你戳瞎了一只眼睛,肋骨还断了叁根,同事们找到他的时候,在柴房里躺着奄奄一息,只喊着让警察救救他。”
“啊?原来还活着呢。”周如许感叹人的生命真是强大,可这句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失望。
周问渠揉揉她的肩膀,“我也觉得他该死,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不过要是当时你们真把他给打死了,现在你也得被铐上了。”
他说着又抬起妹妹那只被手铐伤到的手,用舌尖轻轻舔拭伤口,“还疼吗?伤成这样…”
鼻腔里又开始有哭意,周如许要被他这模样搞疯了,一心只想亲他,“说起这事,真是巧合,无意中学会了解手铐…哥哥别自责了,你以前教过我那么多,才让我有胆子有智慧最大程度保护自己。”
“确实胆子大,他们的见了都说,这种下叁滥的路数,下手又准又狠,和我当年刚进警校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周问渠似乎心情好了些,说话的气息也平稳了些,细细闻着妹妹的头发,挨着她用自己的脸蹭她的脸。
如同消失久别重逢的夫妻,耳鬓厮磨也不过如此。
“那你怎么说?”周如许好奇他听了这些话的反应。
“我说,我亲手养大的玫瑰,自然与我有相似之处。”
一句话,在外人听来是长兄悉心教导妹妹,在周如许听来,是信物,是证据,证明自己和哥哥越来越近,越来越像,“我要是你生的就好了…我要你做爸爸…”
肩膀上被轻轻拍了一下,周问渠终于露出笑容,“胡说,老毛病又犯了。”
说的是爱说胡话的毛病。
“你不知道,当时你在山上说喜欢我,要嫁给我的时候我多高兴,心都要从胸腔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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