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伏沫的样子就让他回想起洛国的女人们。尧的女性几乎都依附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加上山陵阴郁常有云雾,尧的女性多肤白、瘦小,个性顺从。即使在泑林生活的尧女,也因行军作战以男性为主,虽协助放牧身体稍健、不那么苍白,但脸上的服从、温顺彷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让以女性为主体的洛国女性,还是世皇府司的外甥孙在这里为仆婢,看身型、肤色,不是一日之功。
他怀念起洛国,那里的人们不分性别下田耕作、养蚕种桑、捕鱼打猎、製作各种工艺品……洛国人手巧,能製各种巧具机关、精美製品。
因为日日工作,洛女几乎都有健康的肤色、明亮的眼睛、修长的身材。而尧女,至少叒宫的女性,总是半阖着眼、除非服从命令不然对旁人没什么反应。
他又想起另一个极端--祁沅。阿沅总是在床上让小宁不停进出,即使他在旁边刚刚完事,也毫不犹豫的让小宁立刻进入,偏偏她体力又好,常常让四五个小宁都精疲力竭,她才能坠入睡眠。
初赴祁府,他以为阿沅对他不满意,虽然只有他能在阿沅体内释放,但他的自尊心严重受挫。当时除了府内事务、军中庶务、与皇城的联繫以外,他也不放下对身体的训练、甚至偷偷学外面青楼小倌对自己修容养护,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阿沅更喜爱他、让阿沅只看他。
那次尧人几乎打到梅城、莫林镇。而他们刚研发的机具还在梵城。阿沅手下的人死伤惨重,他和阿沅都是浴血奋战,而每当血液触到他的图纹就能让他感应到大约方圆三里的洛人,而当时,他身边的洛人却不停的在死去……离他越近的他越能感知那些人的性别、年龄、心态……尤其时阿沅。
阿沅是不顾一切的要护着他,不停地叫他撤退,他却怎样都不肯。第一次见到阿沅这样气愤,他也完全感受到她的心情。
她是如此这样希望他好好的!
她也希望她能护住所有的洛人都好好的!
但她却舍不得他受伤!
他们守住了,甚至在援军驰援后将边境往南推至蓝沼。但战事休止当晚,阿沅却气得打了他,骂他不听将令,让他即刻回澐州方郡他们当时的住所。还罚他在大厅跪上一天,一个月不得出府。
阿沅是在用无尽的性事让她忘记战场的惨烈、失去亲友的伤恸,那次之后,他明白了。
于是他那次服从这惩罚,身为府司却被罚跪,但他也不再介意那些小宁了。那次身上的血让他知道,她宁愿用所有的小宁换他一个平安,她任何一个身为卫士或暗察的宁的死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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