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楼愈发破败了,木制的楼梯空了好几个台阶,木头斜斜垂下,齐齐指向苏南,仿佛在问罪。
苏南到的时候是下午,日光昏黄,借着丁达尔效应能看见灰尘颗粒在空中飞舞。这里的生机,似乎在秋谷离开之后就全部消失殆尽。
苏南在楼里到处走,指尖拂过每一扇门的灰尘,片刻之后,木楼的所有门都在吱嘎声中大敞,没有人,没有人,到处都没有人,秋谷的房间甚至开了一个大洞,许多瓦片掉落,碎在斑红的木头上。
似乎为了响应秋谷的离去,所有的房间里秋谷的那间最为破败,木窗上的漂亮玻璃开了硕大的口,边缘碎出的贝壳纹路将所有的日光打回半空,这间房,自秋谷离开那日起,连同秋谷一起埋进了时光长河。
苏南脚步轻巧,初进时甚至踮起脚尖,她希望自己从未路过这间木房子,从未见过那一角红色丝绸。
侧角的梨花木柜门不知何时掉了一个螺丝,这扇通红的门伸出侧角,在空中摇摇欲坠。柜子里装的柔软旗袍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裹腹着所有的过往。
旗袍伸出巨手,死死抓着苏南的心脏,令她无法呼吸。苏南抬起自己的双手,砸进自己的胸腔,向后退,又向前走。高频率跳动的心脏恨不得蹦出苏南的身体,惊惧、恐慌,苏南死死抠着自己的皮肉,试图破开胸腔丢掉心脏。
她撞到柜子,胡乱抓住一袭旗袍,将自己的鼻子埋进扑天的灰尘,仓皇出逃。
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神秘的情绪席卷了苏南,她突然想起那辆高高的客车,那辆在雨中穿行的客车,还有那把瘫在她脚边的绿伞,她需要爱,她需要做爱,她迫切渴求做爱。但木楼清冷,此处无人。
苏南龟缩至自己初到木楼时的房间,巨大的花被胡乱被扯到地上,苏南身体发烫,她迫不及待地平躺,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手指送往下方的开口。
扯来的旗袍是大红色,它横亘在苏南和花被之间,裹住苏南的四肢,令苏南不得动弹。干燥,仓皇,食指在洞口抠挖,带不出半分水液,中指在干瘪的软肉上放肆揉搓,干涩卡顿。苏南像一台生锈的机器,披着的旗袍作了新款礼花的模样,有了崭新样貌但内里残破不堪。
微凉的泪水从苏南眼角滑落,她的下身仿佛撒哈拉沙漠,长指搅动,求不得半点细雨。苏南像一头巨大的困兽,心脏被不知名攥住,庞大的身躯也失去控制权,她同自己的念头战斗,求一个沉沦的机会,但她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朝她大声宣告失败。
困苦,疼痛,紧缩的臀部肌肉开始颤动。苏南的腰腹不断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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