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讨人嫌。
如今狐人风波已过,今日要招待贵客人手不够,此处人烟稀少如今竟然连把守的人的都没有了。
他心中无甚的敬畏像一只小耗子蹬那层层向上的放置牌位的台阶,瘦小的身子避开列祖列宗,踩着台阶向上。
"小耗子"的身子灵活登完了台阶后,借着神像身上不开之处钻向神像后头,于墙壁与神像间隙中将自个儿蜷缩猫在后头。
小孩从怀中掏出早早揣入的几个饼子,细细吃着眼睛一眯一眯,要睡了。
狭小又暖和的空间,让他感觉安全又温暖,他想起了早死母亲与那日见过的哥哥。
朦胧之间,但似乎又回到了那天。
那个穿着黑斗篷的哥哥拿了东西给他吃又对他说:"人要拥有力量,只要有了力量,什么就都有了,吃饱穿暖,他们都会畏惧你,敬重你。"
他蹲在那个黑斗篷哥哥对面,往嘴里塞着那哥哥拿来的吃食,含含糊糊地说:"还会有像今天一样的好吃的吗?他们…他们也不会再骂我母亲与我了?"
那人笑了:"当然不会了,我从前同你一般父母早亡,我孤身一人在这世间摸爬滚打,如今瞧他们,谁敢不敬我,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就一定能得到,我就一定要得到。"
小孩疑惑:"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
谭恒殊听着外头传来的惨叫迷迷糊糊的醒来,埋在膝头的脑袋抬起,揉了揉眼睛起身向上攀爬而去,得以能够越过神像瞧见外头发生了什么。
宗祠的大门被破开,谭老爷被洞穿在地上身下连着的还有蒲团,除了剑柄,剩下的白刃几乎全部瞧不见了。
一白衣青年逆着月光将洒入殿中的月光遮挡大半,缓步走进祠堂,揭下白色斗笠:"老匹夫,你且瞧瞧我是谁?"
他蹲下单手拎起谭老太爷花白的头发将他的脸对向自己:面上带着阴冷的笑:"你瞧瞧我是你那仙门的主子吗?"
谭老太爷哆嗦着嘴一张口血就从口中溢出,一双灰白的老眼不可置信的颤动。
眼前这人竟是三月前就该死了的乔愧。
乔槐在赶去谭家镇路上碰见那要去谭家镇的仙门弟子与那凡人待从,无意听了他们的对话知晓他们是去谭家镇,当即改变了要草草屠杀谭家镇的想法,而是打算先戏耍他们一番,在洗尘宴上他们自认为宾主尽欢时暴而出手杀人。
光是想想就令人身心愉悦呢。
故他当即将修仙者斩杀,将那待从神志控制后来到谭家镇。
谭老太爷讲不出话来了,可是乔槐还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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