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如他,他的声线依旧无辜又纯粹:“是夫君和我说的夫君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是我讲的吗?”乔槐无意识地呢喃着。
师君影他的另一个名字,那是他的父亲跟母亲共同给他取的。
君影草是纯洁与幸福的象征,可那与他毫无关系,他一个也没有做到,他污秽不堪在泥泞中摸爬滚打满身污泥,他的家庭支离破碎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他的父亲师兰玉跟着别人走了,那人的情夫还杀了他唯一的母亲。
他的母亲晚山,乔晚山,到是应了她的名。
她是赤烈又明媚,她的爱意从不加意掩饰,她的爱着山川河流,爱着她所珍视的一切,爱着她唯一的孩子,爱着…她的丈夫。
可最终她的头颅滚落在了她的挚爱脚下,她尸体倒在山川河流之间,她的孩子只能躲在马车的隔箱内无法动弹亦无法发声,只能无能为力的透过那小小的缝隙见证她的死亡。
她的死亡谱成了悲怆的乐章,奏响在山涧之间,奏成他人爱情的响乐。
晚山乃是断头花,无有枝缠放不下。
乔槐阴郁又漂亮的眼睛只会愣愣地望着“谭恒殊”,“谭恒殊”望进乔槐的眼里。
那双琉璃般的眼瞳,像破碎的玻璃一道道的裂痕从眼瞳蔓延,一路向下碎裂,抵达了那颗破碎的心,深深地扎入其中,深深地扎在那颗裹满了污泥的残破肉块里,那鲜红的肉块滴落着鲜血微弱的跳动着。
泪水在压抑到极致时总会溢出,从那双空洞破碎的眼眶里不受控制的滑出。
“谭恒殊”看着乔槐眼中掉出的泪,心脏跟着抽搐起来,像有人将他的心脏攥在手里收缩舒张痛苦的他有些喘不上气。
真的很讨厌…
“谭恒殊”亲缘淡薄,与他而言,父母亲人朋友与陌生人唯一的区别,恐怕只有讲过话与牵扯罢了,与他而言对这些人一点感情也没有。
他唯一在乎的人只有乔槐,他不喜欢乔槐流泪伤心,更别提是因为别人,哪怕乔槐是为了自己的母亲,他也是极为不爽利。
乔槐只需要有他一个人就好…
他好嫉妒啊…
“谭恒殊”将不甘隐藏在眼底,要按计划进行这样乔槐就真正只剩下他了…
“谭恒殊”靠近乔槐温热的身躯贴近乔槐馥郁的馨香笼罩着他将他的手拢进自己的掌心里,温柔地道:“夫
君不是呀,去找岳…母亲吗?”
乔槐像是没听清他讲什么似的看像他:“什么。”
“谭恒殊”笑了笑:“你从前讲的一想去找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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