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好。举世独一无二,不是吗?
大长老神色更淡了些。
在衡华真人踏入大殿后,席间冷肃的氛围更甚。彼时外面正有惊雷劈过,乌云压低,萧瑟寒风吹入大殿,俨然有暴雨倾盆之势。
衡华真人目光扫过两人。
其中一位身形瘦削,气息阴冷湿腻,如同二月间仍旧盘旋在天地间的阴风。眉眼虽是精致的妖异,却乌沉沉的令人无端觉得压抑,鸦青色长睫抬起的时候,细长眼尾上扬起锋利的弧度,点漆似的眸子欲要择人而噬。
他与魔君有过一战,自然认得他,而他左侧的青年却从未见过,也未曾听说。
按照外人的目光来看,这位青年委实不像是山海玄境这边的魔修。他的肤色极白,带着些许透明的质感,眉眼如同泼墨而就,淡而雅,说不得是哪一笔更好,但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犹如晨雾间的墨竹,清润而雅致,端然有世家遗风。
衡华真人看向他的时候,略有停顿,紧接着蹙了眉。这只是他面上细微的表情波动,而在他蹙眉的时候,心里已经腾腾地泛起点儿杀意。这股杀意甚至多于对魔君的,似乎是因为他的容貌与他所看重的人太过相似,但还有些别的,掺杂了些隐晦因果的原因。
但衡华真人记得,他不曾见过这个人。
座上的青年察觉到了这股针对他的杀意,指间酒杯转过一圈,轻轻搁在桌上,抬起手来,柔软的衣摆向下垂落,淡淡微笑着道:“道君,请。”
圣主唇边勾起弧度,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他用手撑着下巴,看向这个在千年前让他吃了一亏的对手,曼声道:“说来本座还没向你介绍这位,但你应当也能猜到的。”
“你那小徒弟的亲生哥哥,就是这位了。”他笑了一声,语气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说来也是挺有缘分。”
衡华真人拂袖落座,逸散于山海玄境各处的魔气也不敢侵染他的袍角,对魔君的话,他目光淡漠,轻描淡写地否了他的话:“本尊的弟子,自幼生在云琼峰,无有父母,也不会有一个在山海玄境里的兄长。”
这是直接从源头绝了两人是兄妹的关系,独断而专横。
处于话题中心的凌息只是淡淡笑了笑,他无意与衡华真人争论这些,也觉得没意思。曦兮心里是如何想的,他再清楚不过。旁人如何反驳驳斥,怎么能越过她的一句话呢?
这个话题不过是魔君的一次有意试探,见凌息不接招,只能轻轻揭过,转而谈论更为重要的事情。
与其说是商讨,不如说是叁方各怀心思的试探。而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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