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并不擅此道,不过很乐意听姊姊赐教。”边仲道。
管双鹭不过情急之言,见他追问,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便以谷雨为例,”管双鹭道,“若你二人对弈,无论输赢、事毕皆得彩,眼见他起手便落天元,你如何应对?”
“姊姊认为当如何?”边仲不答反问。
管双鹭道:“即皆得彩,何必顾及棋局形势,随他去便可。”
“姊姊有理。”边仲点头称是。
管双鹭见他如此,松了口气。
手中弯刀拐进亭内、运力一挥。
只听得「砰——」一声巨响。
刀势显然击中了什么东西,而后很快传来破碎之音。
管双鹭直听着一丝声音也无,才彻底掀开帘子给边仲看。
亭内陈设极简,只正中央一张石制圆桌,上面摆着方才侍从提过的饭菜。
硕大的钟乳石立在一旁的地面,虽不精细、却一看便知被雕刻成女子模样。
可此时她的脸却被平滑削下,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看不清面庞。
显然是管双鹭所为。
“既得彩,何必顾及形势呢?”管双鹭看边仲面色发白,急急解释道,“不论何种模样,钟乳始终是钟乳。”
“可所谓金角银边草肚皮,天元起手,若非一窍不通,便是存心挑衅了。”边仲一边慢条斯理的补充,一边朝谷雨伸出左手,道,“无论何种可能,小生断不能容。”
谷雨利落解下双钩、别在腰间,将木匣捧给了边仲。
管双鹭后撤半步,目光凌厉、握紧手中弯刀。
边仲见她如此,朝她袭去。
“避远些!”他这话是说谷雨。
男人并没用全力,可即便如此,管双鹭还是被逼得连连后退,二人过帘入亭,眼看要撞上亭柱。
边仲反应极快,木匣被他抵在柱身,又推腕翻掌、揽住管双鹭。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他掌心正贴上女子臀峰软肉。
电光火石之间,她忆起与他多番交手,眼珠一转
,软了声调、道:“石上所刻乃管氏形容,边郎既说心悦于我,又何须见她?”
“姊姊为小生吃醋?”边仲贴近她。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管双鹭眨了眨眼,道:“是…”
“吃醋便是对小生有意。可雕像受损之事,管氏若问起,姊姊如何应对?”边仲语染担忧。
管双鹭应对自如:“其实倒也无妨,主家向来宽容,想必不会重罚。”
“不若小生来寻托词,绝不让姊姊担半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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