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抛接后、他用力攥紧,再摊开手时,掌内已尽是细灰。
那灰迎风散了一半,剩下一半被他运力掷开,登时斩断几蓬野草。
“好身手!”许慎赞道。
袁守真去扶张师珩,打圆场道:“诸位来此是为喜事,何必起纷争?所谓缘分天定,不如先回去做打算,各凭本事、以得芳心,如何?”
张师珩摇晃几下后,才站直。
听闻此言,也不作答,只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哈哈…如此…在下便也告辞了。”袁守真道。
管双鹭拱手道:“袁公子慢走。”
边仲就在此时,朝楼上扬声道:“管姑娘!”
楼上三人俱是一愣,而后赵飞泉答:“公子何事?”
“后会有期。”男人并不看她,只注视她身侧的管双鹭。
变故连生,许慎却好似浑不在意,只跟在边仲身后,与他低声交谈着什么,与他一同离去了。
待楼下空空,管秉语带探究:“后会有期?”
“他意欲何为?”赵飞泉沉吟道。
管双鹭摆手,道:“管他什么意思?眼前最要紧的是汝州。”
“何时启程?”管秉正色道。
“不,此番我一人去。”管双鹭拒绝道,“飞泉的事未了,即使她假扮我,也并非万全之策,你要留下保她。”
“到底怎么了?双鹭有危险?”赵飞泉问道。
管双鹭关了窗、在桌旁坐定,喝了半盏茶后,缓缓开口。
“翁须假借采花盗之名,实行助女子逃婚之举。”
“一旦我与小女娘商定了可行之法,便可里应外合,但翁须也并非一无所求。”
“家境殷实者,须于他地修一座关帝庙;家境贫寒者,则须自己或心上人于他地关帝庙为翁须搜罗信息、来往传信一年。”
听到此处,赵飞泉点头道:“此法甚妙,另居他地,即可令姑娘暂避闲言碎语,也能扩散翁须的名号,救更多人于水火。”
“不同关帝庙之间的信件徽记与密文形式皆不同,这封汝州来的求救信虽尽力仿制,言语之间却仍有漏洞。”
“是假的?”赵飞泉皱眉、推测道。
“半真半假。”
“徽记、密文都可作假,但守在汝州的李双有一双巧手,善作一种独门的纳
纱绣。随信而来之物便有一小截纳纱绣的筛绢,这可做不了假。”
“或许事出仓促、信由不熟悉密文的他人代笔,怕我心存疑虑,李双特以刺绣为证;又或许有人挟持了李双,她特意告知了假的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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