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级,头等的、中等的、下等的,不同等的娘子们并不住在一起,可即便是同等的娘子们也难有齐齐碰面的时候。”
“李娘子并不会坐以待毙,她既借绣帕传了消息出去,必然会留下其余线索,这几日窑内但凡略精致些的绣品,奴都寻机会仔细瞧过,并不见特别之处。可方才,一楼的须弥座台之上有一男一女斗殴,那女的长鞭使得并不好,失手打散了放置娘子们名牌的窑架。”
枫丹说到这里,已擦净管双鹭周身。
她自榻下木箱取出件大红色齐胸襦裙为管双鹭穿上,又在外面罩了绣莲花的水蓝色大袖衫。
待扶了管双鹭在镜前坐稳,她才取出之前藏起来的东西,摊开手、给管双鹭看。
只见她手心静静躺着一枚荷包,极小巧,上面绣着只活灵活现的大雁。
管双鹭接过细看,片刻后点头道:“是李双绣的。”
“这荷包被奴趁乱取下前,挂在秋雁娘子的名牌上。”枫丹道。
“差不多了。”管双鹭看向边仲。
男人手中的紫檀木块渐渐被他削成了一支雕着并蒂莲的发簪,闻听她这样说,他立刻起身,为她挽了发髻,道:“姊姊要我去查那秋雁?”
管双鹭片刻犹疑。
而边仲已再次戴上面具,道:“能为姊姊办事,小生…荣幸之至。”
他提步朝外走去。
待管、枫二人反应过来,起身来到房间外时,他已翻围栏而过,跃向须弥座台。
管双鹭凭栏向下望去,台上许慎戴着猴子面具,与他缠斗之人倒是未加掩饰,面貌容色看得清清楚楚。
眼窝深深、鼻略短却宽,天庭饱满、身形健硕。
“竟像是个回回女人。”她道。
“爷…姑奶奶…别打了…别打了……”有小厮急得不行,在一侧不停劝着。
女人长鞭脱了手,许慎眼下正占上风。
他手中长棍「噔——」一声立在地上,棍头缠着的长鞭顺势松开,啪嗒一声掉落下来。
他出言嘲讽道:“此等武功,也来斗狠?”
女人受不得激,登时脸涨得通红,扬声对小厮道:“我法依则砸碎了什么赔不起?直躲远些便罢!”
握紧了拳便朝许慎再度袭来。
边仲一掌接下她一拳、运力一推,将她逼得倒退几步。
“呸!难道还打算以多对少吗?”法依则啐了一口,道。
她自怀中掏出个哨子、猛的一吹,哨声穿透力极强,显然是某种呼唤同伴的暗号。
边仲抱拳,立在中间、问道:“我这位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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