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孟咬着下唇,既羞愧又兴奋,看着姚双凤,都不知道该开口阻止她还是求她给予自己更多欢愉。
然而姚双凤仅是把那美型的阳物解放出来,就兀自靠向车厢软枕,停止了对莫儒孟的肢体接触。
他突然懵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他该开口求双凤让自己穿好裤子?还是求她继续玩弄自己?
窗外的马蹄声噠噠噠响,车轮滚过混杂石块的泥土地上,发出连串不停的咯喳咯喳声,行进间摇摇晃晃,莫儒孟暴露在空气中的阳具也跟着摇摇晃晃。
他艰难且语带哀求地说:「双凤……」
靠在车厢壁的女人一脸间适,望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光,唇角带笑却紧闭着,两手握着怀炉掩在袖子里。
莫儒孟硬挺难耐,伸出手想去抚住自己的阳物,
「不许碰。」姚双凤忽地出声,仍是那副雍容不迫的样子斜倚在车厢壁上。
莫儒孟想说点什么,但又怕前方驾车的初四听到,他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最后眼带哀求地看向身旁的女人:「双凤……」
姚双凤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木雕,是她凭着前世看到的前列腺按摩棒做的,有点像丁字型,上方是把手,下方带勾的地方就是插入肛门刺激前列腺用的。她猜莫儒孟被人肏有快感,正是因为前列腺。所以她月经期间在床上无聊时,就让双胞胎雕雕、削削、磨磨,做出了这么个玩意儿,用木头做的虽然不耐久用,但好在可以依据使用心得来微调弧度,待找到适合莫儒孟的形状之后,再去订製玉石做的就好啦!
她握着那柄按摩棒,对眼前暴露出性器官的男人说:「来舔。」
莫儒孟不明所以,爬起朝向姚双凤,四肢着地维持在马车内的稳定,伸出舌头舔拭木雕的前端,双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姚双凤使坏,她把木雕放低,让莫儒孟舔舐时屁股翘得老高;又把木雕抬高,让莫儒孟像海狗一般的仰着头。接着她把木雕压向莫儒孟的舌根,让他吞入一半。
直到莫儒孟被压得有些反呕,墨眸含泪看着她,她才停止深入。
她努了努下巴道:「脱裤子。」
莫儒孟宣纸般白皙的面颊早已染上些许桃红,待她这句话说出来,莫儒孟想着车外的人可能听到了!整张脸就像桃林里捲起了狂风,将脖颈也染尽了春色。
「双凤、妻主……这里是马车上……」
「就是马车上才好玩嘛~这一路上至少要七天,难不成每天窝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吗?不玩你我要干嘛?」
莫儒孟心生后悔,没有把顾妹盼妹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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