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双凤,御下之术挺高呢!」是梅夏献的声音。
梅夏献掀开纱帐,姚双凤看见她已浓妆艳抹,梳着夸张的发髻,穿着华丽的衣裳。
白日阳光充足,姚双凤看清梅夏献的头发的确是带着紫色,而她的眼瞳也是紫色的,宛若宝石,剔透得闪闪动人。
简单梳洗过后,姚双凤被请去用餐。
梅夏献一边伺候她,一边听属下的报告。
似乎是在阁主不在的期间内,有几名犯事的伎子需要惩处,几名管事都已经查清定案,就差等阁主点头执行。
梅夏献对双凤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可没把双凤当外人,稍后与我一起去惩戒堂吧!若双凤觉得不错,日后教育夫郎也可善用一二。」她笑得很开朗,但姚双凤却隐隐觉得不是很妙。
在姚双凤吃完第一餐,移动到惩戒堂的路上,她又看见廊道边有几名伎子跪着,站着的几个拿着铁钳,夹住跪着伎子的舌头往外拉。
「这是在做什么?」不会是拔舌头吧?这不是地狱的酷刑吗?
「喔!这个呀!」夏献一派轻松:「他们只是在锻鍊舌头延展的长度,靠自己并不能伸展全部,就像压腿时有个人在后边压着比较有效,舌头也是一样呢!自然是要长些才能更好地伺候贵客呀!」
姚双凤定定一看,虽然被拉舌头的人表情有点痛苦,偶尔发出一些呻吟,但没什么血腥,一派和平。
走着走着,又经过昨晚那些伎子们的居住院落,这里声音大得多,多到姚双凤以为是在练习叫床开嗓。
姚双凤走近细看:伎子大多集中在叁个不同的房门前排着队,他们穿着入睡时的短褂,有的还睡眼惺忪,只是下身均是光裸,仅着固定玉势用的丁字裤布条,挨个儿排队。
队伍前方有个瞧着明显年长的熟男,拿着拇指粗、巴掌长的竹管,往木盆里吸上一嘴;然后排到最前头的伎子自个儿抽出含了一晚上的玉势,将丁字裤拨到一侧,翘高着屁股让中年熟男把竹管插入屁穴,让熟男将竹管内的液体渡了进去。
之后他们夹紧屁股,以口含着自己用过的玉势,顺序找了墙边空位,就倒立等着。
房中有人持着绳子走动,他们将方才倒立的伎子脚踝绑住,固定在墙面的铁勾上。铁鉤上方有一层板,层板上方放了沙漏。走动且穿着整齐的人绑好伎子后,就倒转沙漏。等沙漏漏完,他们才会去解开绑着伎子脚踝的布绳。
「这是……」姚双凤觉得是统一灌肠。
梅夏献轻声说:「这便是伎子每日上工前必做的准备了。依据不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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