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说:「我就不去了。若妻主归家,路上错过,也好有个人与她说你们去寻她去了。」
席子早就准备好马车,苏碧痕、莫儒孟和初四同乘一车,后面跟着姚家护院,往雅集茶楼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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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集茶楼二楼包厢外,穿着小二服饰的高胖小廝守在门口:「贵客有交代,在他们议事谈妥出来前,任何人不得打扰。」
苏碧痕阴鬱着脸:「我是姚家主夫,来寻自家妻主也不可吗?」
高胖小二陪着笑脸:「这……请您别为难小的,小的也是收钱办事……」
但初四不理小二说话,一个闪身绕过小二,双手一推就将大门打开。
只见厢房角落,房盼妹和两名护院,嘴被塞着布、四肢五花大绑躺在地上,叁人均不省人事。
而姚双凤却不见人影。
初四抽出手帕,往头上一罩一绑,化了兽形,从开敞的窗户就蹦了出去。
莫儒孟默不作声,只是用剜肉般的冷眼看向小二。
小二被莫儒孟和沉着脸的苏碧痕盯着,顿时感到毛骨悚然:「这……这这这小的不知道、不不知道里面这样啊!小的一直守在门口,是贵客交代的,没、没人出来啊!也……也没听见什么不对劲的声音……」
莫儒孟走到小二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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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后,厢房内,苏碧痕放下房盼妹的手腕:「他们叁人都没事,只是被打晕了过去。」
席子领着姚家护院,把茶楼掌柜和小二等相关人员通通押入房内。
莫儒孟在隔壁厢房一个个审问──
茶楼人员单纯,小二只是受客人所託,什么也不知道。茶楼掌柜也只知道贵客给了银两,所以他特许小二给贵客看门,其他杂活都不用做。
姚双凤原本带的护院,两名跟上雅间内,被打昏绑缚;两名在马车处顾车马,一点动静都不晓得。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莫儒孟审完相关人员,眾人在原厢房内一筹莫展;突然一阵响动,是初四攀着外墙,从窗户翻进来。他的右裤腿鼓鼓的,待他解除化形,那澎澎的鼓包才消下去。
他拿起桌上的纸笔,告诉眾人──主人的气味到运河边就断了,可能是被小船接走。
初四追到水边时,当即跳进了水道中的往来船隻上,引起不小骚动;但他四处搜寻,主人的气味就像断了线的风箏般无可追寻。
这下事情就麻烦了,江南水道四通八达,经过脂粉工厂的、经过宰杀鸡鸭场的,五味杂陈,本来就很难追踪的气味因为各种水道匯流而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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