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女人可能要彻底沦落到风尘里去,我不在乎他的死意味什么,因为太阳照常升起,地球仍然自转。新的祸害还会不断的顶替他曾经的位置。
苍穹之下会追忆他的,也就那一个人罢了。
太累了。穿着高跟鞋呆在角落里小半天,疲惫感油然而生。我踏着积起水洼的路面,故作优雅地向门口走去,人还未动几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江婉宁,我想和你谈谈。”
我回过头,对着因为匆匆赶来而被雨水淋个狼狈的男人露出无害的笑。
“聊什么?分享一下和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的破烂事,还是唠唠他怎么死的?”我睁大眼睛看着他面肌肉的细微变化,对着失去唇色的可怜模样深感快意。
见他不说话,我自顾自地讲了起来“顾辞,你在回避什么?外人都说你顾辞是他王冕最听话的狗,我看这狗咬人的模样也够难看的。”
“所谓找我,是怕晚上合上被子侧夜难眠吧?毕竟,今个可是那位的头七。可是你又哪里来的脸觉得他重返人间来找你呢?”说话间我的声音越发尖锐,我不敢想象自己落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
王冕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渣,做的是吃人的买卖,感情上也是一个存粹的烂人。可我来这里就是有私心,就是丢脸的心怀不轨。
我们都不是好人,我看着沉默的顾辞,在心里如是说道。
深吸了口气,我将伞移到他的头顶,黑色的阴影将我们笼罩,光影留恋于他的侧脸。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心平气和的同你讲话,当你对着自己过命交情的兄弟下药的时候,你在我这的形象就早变了味。”我目视前方,压低嗓音说。
王冕救过他一条命,在眼前这个青年还是个辍学肆业的小屁孩。戏剧性的“英雄救美”。可这一身反骨的小兔崽子认了死理,偏要跟着他冕哥混。所谓的孺慕之情,说不定都是为了把人拐上床糖衣炮弹。
若不是王冕真的又直又滥情,说不定顾辞会考虑怀柔地谈场恋爱,而不是在一个名贵的红酒里下药,再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
我江婉宁什么场面没见过?
好吧,这种下属搞上司的尿性事我还真没见过。
活春宫辣眼睛得令人发指。
平时野性难训男人在床上其实是温柔体贴的。但顾辞主导的性事,被动承受的男人只有崩溃的承受和陷入梦魇无法挣
脱的呜咽。
看着那张硬汉的脸被肏到涕泗横流,心底的那点兴奋让我们关系逐渐失控。
如果说顾辞是主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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