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很浅的口子嘛,我又感觉不到,也算为艺术献身呗。”夏飞宇紧张地看着黎暮忽然阴沉的脸,声音渐渐放轻,有一些底气不足的飘忽。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具吗?”黎暮抬起夏飞宇的下巴手上的力道不轻,而被钳制的一方只是茫然的与他对视,怯懦地唤了一声“小叔。”
“你的手,好热啊。”他掰开那禁锢的手,对于突然闹脾气的小叔没了办法。很多时候他都是无措地看着黎暮陷入暴躁,光风霁月的人突然就满是火气。
也还好,小叔生气的时候又不会真的上手打我,况且我也没犯什么大错误。他自顾自找台阶下,视线小心地碰了黎暮一下。
黎暮被夏飞宇不走心的样子气笑了,他胸膛剧烈地起伏,手指压在太阳穴上。
“你都愿意为个不认识的人脱个干净,卖弄风骚,好是得意。”
“我又不是女人。哪有什么卖弄风骚。”夏飞宇不服气地辩解,拿下浴巾想要站起来,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却像是刚做了坏事。
“反正,也不会痛吧?”黎暮浅褐色的瞳倒映着夏飞宇不解的脸,像是一处深泉,晃荡着寒意。他冷笑着翻出床下的箱子,在他没反应过来的功夫用手铐扣住了侄子的双手。
黎暮本人在欲望上需求并不强烈,甚至被人扣了性冷淡的名号。前赴后继的男男女女,不过是为了满足征服高岭之花的恶趣味,或者只是在和幻想中完美无缺的人设谈场恋爱。那一箱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某任床伴为挽留他,曲线救国搞的情趣。
黎暮本人,洁癖、轻度强迫症,又带着排斥社交的倨傲。即便是家人也很少和他合得来。比起生理上的疾病,黎暮这种心理层面的更致命。
或许在某些方面上说夏飞宇是一个异数。
衣服被褪去,室内空调的低温让夏飞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饱满的胸肉被像女人一样揉捏,乳首被小叔含在嘴里。
“哈啊,唔。”乳头被碾压的别扭感觉,莫名使人心慌,夏飞宇双手按在黎暮的头上,手指插入那柔顺的长发,他想推开,开口要阻止的话变成一段走调的气音。
最初只是感知到口腔内部的湿润,另一边也被照顾的很好,揉捏的力道对于夏飞宇无关痛痒,他只是觉得被抚摸,舔舐的胸膛难以言喻的烧了起来。凑近了甚至可以瞥见红肿的乳尖咬下的牙印,也能瞧到自己小叔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边留下月牙的掐痕。
他无法去理解痛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身体却生理上感知到那股快活。
“倒是会得趣。”黎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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