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轻拍捻揉,顺势摸进去的手指戳刺着干涩穴口。
“就一次,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甄鹤霖忍不住插进去,扣挖的手指没有半点技巧,可以说的上随心所欲。记忆里初次探索性爱时发现对方很容易被找到的腺体,曲起的手指几度戳弄着那块内部凸起。
“别,别这样……鹤霖。”薛胧摸索的手被对方拍打,起火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挺立膨胀的前面,在被玩穴的时候自慰太过羞耻,几度探到下体的手触电般撤离。
“自己想办法射出来。”甄鹤霖尝试着用肉棒摩擦着薛胧敏感的会阴,借由体位挤进双丘之间,显然对触碰他身上难得私密柔软的地方乐此不彼,对于不配合的防卫,用着怜悯的口吻“你想被我肏射吗?”
这种丧失雄性尊严的可能性让薛胧试图克服这羞耻心抚慰自己,熟悉的敏感点被自己一一照顾到,攀升的快感化为射精的短暂空白,喷射的精液淌了满手,菊穴也在岌岌可危的环境中一缩一放,像是饥渴的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向对方妥协,在三言两语中开始露出愚蠢折中的态度。“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回去……”
“回去会有润滑剂。”
“不会受伤。”
薛胧商量的口吻缺少了面对面时表情动作的辅助,更像是自说自话,他的听众嗤之以鼻,沾着白灼的手指送进了后面,草草扩张。
随后那勃起的粗长就凶残地抵在入口,甄鹤霖在薛胧反应过来拧腰摆臀的挣扎中钳制住胯部,毫不犹豫地挺腰,凶狠的占有了身下的人。
没有好好扩张的插入是极端恐怖的,血腥味很快就混杂在精液的气息中。疼痛让薛胧挤出泪花,撕裂感像是一颗洞穿的子弹击中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到达极限,薛胧完全想象不出来那东西动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会坏掉的,绝对会坏掉。他试图挺腰挣脱,泪花翻涌的眼睛露出惶恐的神色。如果那种地方受伤狠了,别说离开,就是站起来都可能会流出什么。他的头磕箱子的壁垒,肩胛撞的生疼,呼吸吹在戏服的衣袖上,空荡荡的袖子在寂静中晃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鹤霖,拔出来……别弄了。”他哆嗦着嘴唇,紧张的摸到下面,羞耻的将臀瓣往两侧掰了掰,强忍着疼同甄鹤霖讨价还价“我受不了的。”
“我这还没动呢,怎么就喊起疼来?不过是流点血,哪里需要大惊小怪。”
“好了,我这轻点弄,你忍一忍。”甄鹤霖的脸向前凑近了着,他的手忙着压制住露出怯意的薛胧,自然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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