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脏不脏拿起球鞋,想赶在韩敬出来前把球鞋清理干净。
可惜他事事不顺,刚提起鞋子就和洗完澡的韩敬撞个正着。
“我去!你干的。”韩敬只裹了下半身,上身的水渍还未擦干净,随着他的靠近徐庆元清晰感知那扑鼻而来带着水汽的热息,说话时加重的呼吸声。
韩敬一只手靠在徐庆元侧边的柜门,以他的角度能看见对方茂密的发顶,所有的神情被额前的碎发遮掩住。
“怎么不说话呀,平时不是挺能叽歪的吗?”
他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总算抓住这个假正经事逼精的把柄,竟觉得牺牲一双鞋子也不太心疼了。
天知道韩敬好不容易摆脱他那老司令父亲从小到大的军事化教育模式,上了大学一身未磨平的反骨蠢蠢欲动,开学就想着跑校外住宿,正是野蛮生长的势头却生生被他老父亲掐灭,为防止韩敬鬼混,特意给校方打招呼强制他住校,包括各授课老师那里,住校是必须的,逃课是被监督的。最后还是韩敬他哥从中协调,给他安排进研究生才有的两人寝,一周两天休自由安排,不用给家里报备。
韩敬自小被管得严,入住进来后更是反弹性的散漫,偏他和徐庆元聚一起,两人作风南辕北辙,刚开始还能做样子,时间长点嫌隙渐深。
这样一个数落徐庆元的机会摆在面前,韩敬哪能放过。他朝下低头,“这双鞋五位数起步,限量款的。我看你兜比脸干净,想好怎么赔?”
徐庆元只听进去最后那句话,除了开头的心虚慌乱,他回神后一直盯着韩敬的胸腹肌,那胸肌随着韩敬的话语上下起伏,往下的腹部肌理分明,连手臂上滴落的水珠打在徐庆元颈间,却没有那种肮脏的不适,反而喉结不受控制上下滚动。
难免联想到往日所见的场景,奇怪,为什么记下这些!他的大脑不该用来记录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徐庆元暗自责怪眼前碍眼的胸肌,他的手指像被蚊虫叮咬一般发痒,下意识抬起手臂,又被韩敬如电般尖锐的眼神逼回去。
方才他竟想去抚摸韩敬。
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升上心头,本是司空见惯,可韩敬的肉体在今晚格外诱人。看来学业不顺对他影响很重,难怪以前加的学习群里有些压力大的人会通过约炮缓解,而徐庆元大约明白自己是个走不通直线的人。
“问你话呢!”韩敬耐心不足,撑着柜门的手放在徐庆元肩上,隔着衣服的骨感传递给他。
这么瘦?
韩敬还在腹诽,接着就被徐庆元“肉偿”两字打懵了。
“肉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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