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都没什么心思去挂念,因为儋州的秋天到了。
院子里的葡萄成熟了,一串串挂在藤上,看着很有食欲。
刚来儋州的时候,李承泽看着谢必安亲手种下了葡萄,随着日子的变化,葡萄结果,成串,又变成了成熟的紫色。
李承泽不是很想尝试这个葡萄的味道,因为谢必安一向没有种植的天赋。
他躺在谢必安和范无救做的那个大秋千上,上面还放了厚实舒服的座垫,轻轻的摇晃着。谢必安端着洗干净的葡萄放在小桌子上,也不说话,就是冷着脸,眼里又带着笑,期待的盯着装作没看见的人。
李承泽:如何在不打击人的情况下告诉他,你的葡萄真的很难吃?
叹口气,书被盖在肚子上,李承泽半撑着秋千坐起来,“你喂我。”
葡萄被含在嘴里,李承泽叼着那一颗圆润多汁的紫色葡萄,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碎开,斜着眼瞅谢必安,手指微微勾了一下,谢必安就自然的凑了过去。
大概是在因为在儋州的日子实在开心且快乐,半年前李承泽那副瘦弱的样子总算削去几分,偶尔的面色红润显露出几分健康。
泛着粉白的健康的小臂勾在谢必安的脖子上,贝齿将葡萄皮稍稍刺破,下一秒葡萄就被送到了谢必安的嘴里。没来得仔细品味那是什么味道,只知道殿下的眼睛很好看,信素也很甜,那个吻也很温柔。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显露出几分性感。
谢必安的双眼亮晶晶,给他的殿下一点反馈。
是甜的。
李承泽半点不信,是不是甜的他不知道吗?就好像他没有偷偷尝过一样。
但他也没反驳,只是带着谢必安吃完了那一盘葡萄,全都送进了谢必安的肚子里。
谢必安总觉得自己的牙好像有点酸酸的刺激感,没放在心上,反正这个葡萄他尝着是甜的就可以了。
懒懒的,李承泽指挥着谢必安将自己抱回房内,并开心的让人洗了一盘更多的葡萄送到了范无救那里,让他吃完写个赞词,为春闱做准备。
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一处比较大的假山,已经长大不少的范闲捂着嘴,弯着腰,面红耳赤的听李承泽懒散的和谢必安说话。
两人亲热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李承泽贴近谢必安的耳边说悄悄话,“不用管他。”
年幼的范闲原本是来找李承泽的,寻到了好吃的葡萄想给人一个惊喜,却没想到会撞到这样的画面。
他非常坚信自己的那位病恹恹的老乡是一位乾元,那么他的侍卫想必也是一位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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