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啊。”陆时宜:“……”那还让她连热点?什么意思啊!等于做无用功。周亦淮半挑着眉的意思很明显:不是你先说没流量的?我只是顺水推舟。总之,当他搬着那种上个世纪的、还带着pi股蹲的小电视过来,她震惊到无话可说。“这儿的舅舅留下的。”他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红白色的手柄,轻轻巧巧的,“还能用。”这种东西,怎么着也能算是老古董了吧?2d游戏的画面极其简单,音效响亮得质朴,但是恰恰是这份最原始的粗糙,给了人一种无可比拟的欢快以及愉悦。游戏都非常容易上手,虽然她该输还是输得很快。周亦淮打游戏和一般男生也没什么两样,会有哼笑,会有情绪释放,会有混不吝的揶揄。不同的大概是,他既能轻轻松松地赢下,又能毫不在意地输给她。游戏间隙,陆时宜看向他。侧脸棱角分明,柔软的头发贴着额角,眼睛里倒映着要跃出来的亮光。这会儿她什么不高兴的情绪都消失了,只剩下难得的平静。她想,喜欢过这样的人,还怎么能对其他人动心呢。根本没有人像他。经历过今天,以后他要出国的话,她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世界本就该等着他去闯。饭后,他们步行回附中。陆时宜极深刻地认识到,他是个时间管理做得很好的人。到底怎么做到精准留出十五分钟,让他们上晚自习能卡上点的呢?沿街小贩出摊,烤红薯的味道浸润,陆时宜跟在他半步距离之外。这会儿不少出校门吃喝玩乐的学生都在回去的路上,他们俩穿着校服,在其中并不突兀。这段路程竟是如此短暂,像是做了一个很快醒来的梦。“心情好点了?”“嗯。”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让专注盯着他影子的人骤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