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应该就能回来了。以后,就不用关照她了。心理咨询一结束,周亦淮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陆时宜慢慢走着,从艺术楼的全透玻璃窗,往楼下一看,他一边狂奔,一边抓着手机。周亦淮一路跑到五楼集备教室才停下,仰头看天喘了会气,才拨打了周之矜的电话。两遍都没人应。到开晚会的礼堂一片昏暗, 没有表演者和观众,只有沙哑的歌声从音响设备中传来。舞美转换中,少女的周身笼罩着一层浅淡的色彩。她手中攥着片白色羽毛, 绕过通往后台的隔板,努力辨认着后面的男人。随后一把抱上来, 眼泪婆娑:“周亦淮, 我怕黑……”少女纤细的手臂圈住脖颈,羽毛蹭上皮肤, 引起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突然低身,手臂紧箍住她的腰,把脑袋埋进她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