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好端端地穿在他身上。陆时宜尴尬地撇开眼睛,却意外看见他竟又将那些小纸条全都拿回来了。她有点疑惑地眨眨眼睛。什么意思啊,他还是打算看吗?没道理啊。就她读的地占用了。“……?”她是越发看不懂了。难不成他还打算给人家写个回信?不能吧,都不知道是谁写的。陆时宜坐他对面,看他眼皮都没抬,随手从盒里抽了张纸条出来,看了两秒,找准位置,利落地下笔——瞎涂一通。结束了,继续八风不动地靠在座位上,又挑了一张继续乱涂。干流水线的重复活儿也挺没劲儿的,周亦淮转了下笔,思考了两秒,遂叩了叩陆时宜那边的桌子:“修正带,有吗?”她在包里找了找,没摸到,那就是没有。反而是沈江屿慢悠悠地将东西推过来,看起来并不怎么愿意:“我有。”周亦淮的目光在沈江屿的脸上落了两秒,提了提眉梢,意味很明显:这东西你都有?高考不给用修正带,他们在平常也就戒了,不过是用笔多划两道的事情。班上倒是有些女生挺注重整洁性,修正带是万万离不得手的。行吧。周亦淮收回视线,承认自己过于偏见了。他接过,三两下涂改解决掉。少顷,掀起眼皮,一字一顿地问:“盒子,要不要留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