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星星坠深渊,微弱的光点只能照亮自己。
只要还活着,总归有出路,不是吗?
“醒了?”
斋祈靠着抱枕,视线落在下身随意围了浴巾的殷言制脸上,还未擦干的水顺着发丝垂落,长睫遮住了覆上水雾的眼眸,看起来就像是话本中误入什么荒林庙宇的……公子。
他的视线是带着纯粹的欣赏和惊艳,而且并未注视很久便移开了视线,很难带给对方不适或冒昧的意味。
好漂亮的一双眼,将这个人本身泠冽的气质压制出了七分有余,盈盈秋水这个词与殷言制的眼眸,绝配。
斋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点头作为回应对方。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也并未再说话,反而半倚着墙,依旧温柔地看向自己。
过往的经历让他对于旁人的视线很敏感,诡异的是殷言制的视线并没有带着想象中的上位者的俯视或是低谐的情绪。
平视的视线角度让斋祈不免产生了探究的意味。
“……”
他轻轻叹了口气,与其说是攻略…不如说是成为心理学顶尖领域精英,还是一骑绝尘的那种。
人心难测,恶意与善意的揣度都会让天平发生不可逆的转变。
斋祈脑中划过许多念头,实际上也确实两人中间持续了很久的空白,他手掌轻轻贴向床单,揣度的重量也随之变得轻飘飘的。
他变得放松了。殷言制看着斋祈的变化,觉得很有趣,像小动物一样的思考模式和举动。
“我可以去洗漱吗?”
殷言制也只是点头示意,斋祈垂眸准备起身的时候发现了一件略有尴尬的事情,在床上感受不到太大的不适,是错觉。
伶仃几秒的站立让难以言喻的撕裂痛感从后穴处直冲背脊,电流一般席卷至全身,那是纯粹的痛感不带有任何附加感觉。
顿时生理眼泪从眼眶默默滑落,斋祈消瘦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栗,就像是机器导致触成波动的矿泉水,无法自行停止。
斋祈不断眨动着眼,好不容易长出些许肉的手紧攥着软枕,手背上青筋凸起,指腹泛白。
他讨厌感受疼痛,癌症的时候已经体验的够久了。
斋祈咬紧了牙,感受着和曾经差距巨大的疼痛,扶着床头站了起来。
半个月的时间,似乎是虚假
的梦境。
不想再感受到任何形式的疼痛了。
他怕痛。
视线模糊失焦的时候,带有温热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未来得及缓神的时刻就被殷言制打横抱了起来。
斋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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