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牢,最起码要让家里人知道,然而我家老头至今下落不明,被西藏那边的龙棺牵扯得脱不了身。
所以,我现在唯一能联系上的,只有梁心怡和林无悔。
这里的监狱和拘留所完全不一样,严格看管,早起晚睡,每天都要上班做事,然而我并没有对生活失去希望。
我能被送进来坐牢,那天地会这个组织绝对有问题,要不是我无助到没有律师帮我,证据不足,今天蹲在里面的绝对是李山峰而不是我。
所以,我得想方设法出去!
今天已经是我蹲监狱的一个月,也得到了写信的许可。
信中,我只有一行字:找个时间来看我。
收信人:梁心怡。
寄出去的信,还得经过狱警的审核才能寄出。
当狱警见到我信中只有一行字时,他好奇的问我:“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亲人说的吗?”
“有,一张纸写不完。”我微笑道。
信寄出去的一个星期,我正在打水,狱警通知我,说有人来看我。
果不其然,见到的人正是梁心怡,身边还跟着林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