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江静萱唇色微白，“我喜欢阿城。如果不是项宁，我早就和阿城在一起了。我现在变成这样，我自己都已经恨死我自己了。伯母，您以前那么喜欢我，您难道就不怜惜我吗？”

沈芳菲听罢，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定局，你就安心的在顾家待着吧。”说罢，她抬步朝着另外一边的方向走去。

江静萱无力的闭了闭眼睛，暗暗咬唇，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绝望，“伯母，我懂了。”

沈芳菲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后面的柜子那里还有鱼食，如果方便的话，有空可以来喂。”

江静萱眼睛一亮，当即追上去。“谢谢伯母。”

……

晚上，项宁回来的时候，便看见江静萱和沈芳菲一前一后的在花园里散步。

她有些惊讶，想不到经过了这样的事情，沈芳菲竟然还可以和江静萱一起散步。正想着，沈芳菲发现了她。

项宁无法，只好过去打了个招呼。

江静萱也落落大方的冲她叫了一声，“少夫人。”

项宁挑了挑眉，要知道之前江静萱都是叫她项小姐的。正想着，沈芳菲将手中的花递给了她，“拿着。”

项宁忙接过来，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