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就查出十几年做的假账。她也见到了那个女人,那个没比她大多少的女人,和一只鹌鹑一样坐在那里。
菱角曾经不明白,为什么他能支付受害者家属的赔偿款却要装死,消失,现在她明白了。男孩哭着找爸爸,她只觉得很吵,默默地离开了。
警察局门口生了一大从杂草,里面有疯长的紫茎泽兰,虫鸣来自于草柯,窸窸窣窣地低语,寒风之下秋虫也找到了安生之处。不再是苟延残喘,不再是朝不保夕。
渊站在下面一层的楼梯拐角喊了一声:“怎么不进去?”
“你哥,好像是没听见?”
哦,好的!渊提着两桶连装的饮料就开始掏钥匙。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只白色的母鸡从远处扭着屁股跑过来,像一团棉花糖。
“好久不见啊小白,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