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衬衫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悄然解开了两个,guntang的脸颊贴在赤裸的胸膛上来回磨擦降温。
许是担心一到达目的地,陆玄川就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放下,从进电梯开始女孩磨蹭yinjing的幅度和频率明显增大。
她仿佛丢弃了大家闺秀的矜持与修养,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不仅把他当成一个人形按摩棒,用自己娇嫩湿润的腿心在凸起的裤裆上磨动转圈,口中更是念念有词,嘟囔着“好硬、好烫、好舒服”之类的话。
男人才听了几句就觉得jiba胀得生疼,捧着她小屁股的手难耐地抓紧,本来可以坐电梯到家中四楼,他忽然改成了走楼梯。
李乐安无心打量他家的样子,只一味地磨擦俩人的私处,尤其是意外发现某个角度可以撞到自己的阴蒂后,她基本就怼着那个点上下起伏……
陆玄川失笑地看着她直白又笨拙地自我取悦,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小兄弟的位置,好让其正对着xiaoxue的方向。迈上每一级台阶时也故意放缓脚步,以便延长yinjing抬高的时间。
在他的帮助下,还没走到二楼女孩就xiele一次。
她湿漉漉的内裤早已承受不住更多的蜜水,几乎全流在了男人身上,乍一看过去倒像是他尿裤子了。
完全勃起的性器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湿意,茎身抖了抖,叫嚣着想要冲破西裤的束缚,插到水嫩的花xue里去。
陆玄川忍得手臂上青筋暴起,却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的意思。他似乎很享受这种隔靴搔痒的快乐,边走楼梯边用下体顶她的腿心。
李乐安见状顿时又来了精神,她抬头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耳朵和下巴,假装自己是被药物控制后的意乱情迷。
“二叔……好爽……唔……好大啊……”高端的赞美往往只用最朴素的言词,她可没忘了自己本质上还是个才“破处没多久的富家小姐”,如果一上来就求着“要jibacao小屄”,陆玄川指不定得当场祛魅。
男人被勾得满脑子全是各式各样的sao话,克制了半天才没问出那句“和阿阳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