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芸芬没说话,只是剥着橘子。
佑丰扳过她的肩吻住她,缠满布条的手扯着她衣服,橘子从芸芬手里滑落,掉在地上颠破了溅出点汁水。
“不行,你还伤着呢,小心挣开伤口……”芸芬惊慌地说。
但佑丰压根没觉得自己这点伤算什么,或者这跟他要她有什么关系。
知道拦不住他了,芸芬只得说:“你别动,伤口挣开又要流血,你躺着……我来。”
最后两个字声音细如蚊呐,佑丰立刻躺好,为了怕血痂粘住衣服他本来就没穿什么,芸芬解了自己的衣服,羞怯怯地坐了上去。一面按照他的吩咐动,一面努力忍住喉间的声音。心里竟然还有点宽慰,他是比之前瘦了点,但是确实还很结实。
迎娣忙了一整天,傍晚这会儿才抽出空过来看看芸芬,她想今天芸芬肯定也有好多话跟她讲,这是她们妇道人家一天中的倾诉时光。可是刚走进小院她就听见了一阵细碎的声响,有些奇怪,有些动人。她靠近了那已经亮灯的房子,夏夜里窗户没关严,只罩着一层轻纱,迎娣影影绰绰地看见芸芬坐在自己男人上面,刚才的声音正是芸芬发出来的。
迎娣的脸一下涨红,感觉双颊火辣辣的。
屋中的芸芬并没发现她,正咬着唇压制自己的声音,佑丰虽然在下面,可是力量一个劲的往上冲,突然他翻身压了过去,芸芬一惊,摸到他背上的伤,没忍心挣扎,任命地闭上眼,小声地叫起来。她不知道她的叫声合上佑丰的喘息,让窗外的迎娣听起来感觉格外的销魂。
过了会儿,迎娣突然像惊醒一般抖了一下,她仓促地转身跑了出去,心里却忍不住的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