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当时还年轻的他,傻了。
因为能给她梦想般生活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便是败在他手中的竺允道。
却是他的妻子一生当中唯一爱的人。
他忽焉想起两人结为连理的那日,柳灵画没有哭、没有笑、没有任何的表情,就连他在掀开罩在她头上的喜帕之时,她也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直待到喝下交杯酒,他碰上了她的脸颊之时,才从迷茫的眼中看见她的泪水滑落……
柳灵画是他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
如果可以,自己希望她是幸福的,是快乐的。
但是,只能跟他自己。
柳灵画最后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从此以后也恭顺地自称「妾身」,对他称呼「夫君」。
只是每每听到这样平淡无波的辞汇之时,李鸿岁的心总会抽痛一下。
只是,就算知道要怎么做伊人才会开心,他也不可能放手。
不愿放手。
李鸿岁吸了口气,乘上了马车,而后离开这个地方。
他还会再来。
因为,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明白。
也因为,他需要竺允道去执行自己促成的第二个布局。
啊,如果是那柳红凝又执意要自己出手怎么办呢?
也罢。
李鸿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不会碍着自己的事。
太阳已开始略为西斜,李鸿岁乘坐的马车往京城规去,满载着一车心思。
*
柳红凝、楚沉风和杜旬飘三人乘着马一路往北方走,三人都是习武的人,自然不用担心彼此是否耐得住天天一大清早都得准时啟程所带来的疲惫。
而其实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默契便是「悠间」二字,虽然每日都是准时啟程,偶尔赶着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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