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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英乍听一头雾水,旋即噗嗤一声,推她的肩膀,努了努嘴:“人家有此雅兴,三催四请,姐姐快去因材施教。”
朱嬴撇了撇嘴,腹诽,这厮又文绉绉发骚!起身披上衣服。
两人备极亲爱,就寝之时,皎洁的月光从窗棂洒入卧房。
丹砂叹道:“这几年好像一场美梦,有时担心一觉醒来,发现一切成空。”
“怨谁呀?放着西域的好姑娘不要,莽莽撞撞找个不知底细的汉人,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她掐着他的肩膀,“吃了秤砣铁了心,真拿你没辙。”
他反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可我只对这个汉家姑娘动心,只有她能够令我幸福。”
朱嬴哼了一声,吻了他一下,依偎着他,像是他整个爱情殿堂的支柱。
翌日,一行人在城中闲逛,元英说:“营田比以前扩大了,公孙卿说还在开垦新的土地。附近的莎车派了三拨使者去长安朝见,有意结好。”
有个路人撞了朱嬴,丹砂连忙扶住她。朱嬴心念一动,吩咐道:“夫君,你给孩子们挑些礼物,我和妹妹走累了,先歇会儿。”
姐妹二人进了酒肆,自有人引到楼上里间。朱嬴看到一位男子,头戴毡帽,锦袍左衽,腰缠金带,通身鹰隼、虎狼、骏马、羚羊、金鹿纹样追逐缠斗。他解下帽子,却是一张汉人面孔,说的也是流利的汉语:“夫人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们曾经是朝夕相处的同袍,可惜天意弄人,各为其主。”
朱嬴放下杯子:“兄长能平安回家,想必多得同袍肝胆相照。那年他离开军营,失落了好些日子。”
“能得天子赏识,是天大的恩宠。沙场风云变幻,外有强敌环伺,唉,对内,即便是老将军,也不堪刀笔之吏反复诘问。”男人叹息道,又问,“还没问夫人贵姓?”
“我和兄长同母异父,家父姓朱。”朱嬴回答。
“不同的父亲意味着来自不同的家族,据我所知,令尊出身书香门第,曾得到董夫子亲传。”
朱嬴听他提及自己的家事,显然和哥哥交情匪浅,想起一些往事,她不说破,闲谈道:“哥哥同我虽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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