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弧度。她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轻轻弹了弹注射器。透明的液体在玻璃管中折射出冰冷的光晕。
不...不!秦策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唇颤抖着,叶澜,救下我!我命令你——
叶澜的动作顿住了。
口罩上方,她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突然变得异常清明。秦策的技能波纹在她周身荡开,却像撞上一堵无形的墙。这个曾经用催眠术cao纵无数人的恶魔,此刻正像个拙劣的魔术师,对着免疫的观众表演失败的戏法。
她本不愿对秦策下这个黑手,但她需要扫除这个不安定因素,仅秦策命令齐岳替他死去这一项,他们就不能留他。
你知道吗?叶澜轻声说,声音柔和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每次你使用这个能力时,眼睛会不自觉地向右上方看。
针尖缓缓刺入秦策的颈动脉。
我能想象到齐岳被怪物拖走时,推杆一点点下压,你也是这样看着他的。
秦策的挣扎突然变得剧烈,皮带深深勒进他浮肿的皮rou,他的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咯咯响动。
直到最后一刻,他都在心里咒骂着。
叶澜摘下手套,轻轻合上他死不瞑目的双眼。转身时,她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地面,没留下一丝血迹,灯光暗下,幕布在她身后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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