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因此没过一会儿他便掌握了窍门。
靳川言一手牵着时尘安, 一手提着手链,沉重的手链拖过地砖时,发出让人齿冷的声响。
时尘安迷迷糊糊地跟着靳川言来到了拔步床前,看他认真地把手链锁上了床柱, 她才警觉:“你来真的?”
靳川言挑眉:“不然呢?我白打这手链来寻开心吗?”
但其实在时尘安眼里, 打了手链才是寻开心。
她眼睁睁地看着靳川言把右手手腕拷进了链条套环之中, 锁舌卡过一圈, 咔哒扣上, 他从容地将钥匙拔出,递给了时尘安。
他今日不曾束冠, 任着青丝自由拓落,衬得他的眼眸越发黑深。
靳川言动了动手,手链长度有限,他的行动很快受到限制,他却没有任何的恼怒,反而饶有兴趣地挑起眉头,笑道:“呀,我被锁住了呢。”
他笑吟吟地看向时尘安,眼神里有微妙的期待。
时尘安有些懵,不知道靳川言究竟在期待什么。
他便向她微斜了身子,今日着的衣袍也不大规矩,绸缎丝滑无比,略欠身,前襟便开了小半,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肌。
靳川言的眼尾上挑,笑语盈盈间有几分狡黠:“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你不想对我为所欲为吗?”
时尘安的困惑更深了,她既不是掌刑的姑姑,也不是那等喜欢伤人取乐的变态,她能对靳川言为什么为?
时尘安认真地思考了会儿,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靳川言自荐枕席失败。
他知手链打好之后,便做足了准备,故意不束冠,是为了方便,穿着衣襟宽大的袍袖,除了方便外,也是为了引诱,可惜了,他使出浑身解数抛出去的魅眼,都抛了个空。
时尘安这个木头,纵然也饱览春宫图——一本——却仍旧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纵然狐狸成精,也没有办法让一个天残动春心不是。
但靳川言并不气馁。
他道:“过来。”同时,又把手腕上扣着的那沉重链条拖了起来,才这么会儿,套环已经在他腕骨上印出了红痕,他却仿佛不知痛似的,若无其事地向着时尘安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时尘安却不能不把这点伤当回事,她知道链条很重,靳川言单手举着免不了酸痛,因此快步走到床边,才刚坐下,她的身体便被靳川言顺势一拉,摔倒在他的怀里。
靳川言的手与冰冷的链条一道贴着时尘安的肌肤,他扶着她的脸道:“我现在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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