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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笑了:“你看,你跟我想的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有心甘情愿的原因在在里面。”
“我喜欢你。”他平静地说。
“我不喜欢你。”她牙尖嘴利地,好像要撕咬下来一块他的rou。
“我知道。”他只是说。
不欢而散,她坚决地转身往宿舍楼走,他静静站在她背后看着她,这个举动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巴掌和辱骂是他应得的,他终于得到了迟到的拒绝,只剩下一点点关于她的缺憾。周智理是裂了一条缝的水晶石,是有绿纹的水色玉,是没有喷香水的粉红牡丹。她的感情给了谁,她的不冷静给了谁?
智理在那个周末买了机票飞回家,不管那个女人在家或者是怎么样,她要见周毅成。
每次推开家门都是拆炸弹——周毅成又带了哪个女人?这次她剪断了正确的线,家里只有周毅成在沙发上午睡,一迭厚厚的项目委托书放在脚边。他睡得那样沉,甚至不知道她开门到家。
箴言一般的眉目,睫毛浓密,嘴唇比芭比和肯的嘴唇薄一些,使人欲吻。
她凑近,再也不想压抑自己,于是俯下身重重吻了上去。这是一个不算吻的吻,因为她只是用力碾压他的唇,牙齿磕碰到牙齿,血脉回归到血脉。
吻到她掉珍珠,一颗一颗小美人鱼那样落在他羊绒衫的领口,她没能撬开他的牙齿纠缠他的舌头。
唇瓣分离,她跌坐在地毯上,而他早已醒来,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