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那yin妇说她来找画童的,原来你就是那个‘画童’啊!家里几个老婆都闲得发霉了,你还和奴才老婆偷情,亏你好意思。”
西门庆笑嘻嘻地央求:“小点声啊,当心别人听到。”潘金莲冷笑道:“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回头我就去告诉大姐。”西门庆连忙许愿:“只要你帮我瞒着,就帮你做件妆花衣服。”
潘金莲趁机涨价:“一件衣服就想堵我嘴啊?我还要一张南京拔步床。叁姐、六姐她们都有了,就我一个人没有。”西门庆有点舍不得:“那是人家自己带的,又不是我特意买的。”
潘金莲脸一冷:“你不肯是吧?那我就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看你那张老脸往哪儿放。”西门庆伸手把她按倒了,装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这女人真是天生尤物,发脾气也能这么招人。
潘金莲只好求饶:“好了,你不要作死了。这地上能睡人吗?你不怕冷,我还怕凉呢。”西门庆也是假狠:“这是你不愿意啊,不是我老人家不肯效力。”
潘金莲恨恨骂道:“我才不希罕那截臭rou呢!刚从那个脏窟窿拔出来,又想填进我的身子。”西门庆听了有点恼火:“你嫌脏是吧,那你就帮它舔舔干净。”
这下潘金莲无处可逃了,只能过去帮着清理。当时她那个后悔啊,心里直骂自己嘴欠。可她在受辱的同时,还有一个奇异的快感。等到她浑身发软的时候,人家却提上裤子走了。
事后她心里怏怏的,感觉被人戏耍了。可她不去追究西门庆,却把仇恨记在了蕙莲头上。她现在是收拾不了了,只能慢慢等待机会。而这种等待越漫长,报复也就越猛烈。
没等她回到房里,陈敬济鬼鬼祟祟尾了上来:“五娘,儿子来讨口水喝。”潘金莲心里一动,这小东西也太风流了。昨天刚对了一下眼神,今天竟然撵到门上了。
想到西门庆的种种恶行,她真的想放肆一把!自从琴童被撵去看坟之后,她就不敢招蜂引蝶了。和小厮调调情都被打得臭死,要是和女婿搞上了,那她还有活路吗?
想到这里,潘金莲没好气地说:“你真不嫌路远!绕了一大圈,就为了讨口水喝?”陈敬济还不甘心:“除了讨水喝,儿子还能讨什么?”潘金莲恶狠狠骂道:“还能讨顿打!”
陈敬济把脖子一伸:“娘打儿子,那是天经地义。只要五娘高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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