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为此如痴如醉,在他看来,都指向同一个冰冷的结论:
人类对虚构价值的顽固沉迷,是驱动这个荒谬世界运转的核心动力之一。
而他,只是精准地利用了这一点。
但同时,魏安远在想,我对魏安婉的感情是什么呢?爱情吗?
人类会很奇怪,某种骨子里的慕强会因为被一两句爱情包裹的占有欲内核而感动,变态的爱如果被他们表现为对方喜欢的爱,对方甚至会表现出一种震颤,一种欣喜,一种抛弃恐惧的爱。
让人类很失望的是,变态的爱不是爱,当然人类的爱也不是。
那么是什么呢?
安婉五岁被绑走的那一年,自己十五岁。
和父亲找了很久,等待了很久,担心了很久。
尸体?曾看到过尸体吗?现实里?
曾会有那种无意识流泪的经历吗?
所以魏安远害怕极了。
活生生的人,中午还缠着自己,说放学要给自己一个礼物,下午人就不见了。
魏安远害怕,是真的害怕。
找到了之后,对方还傻兮兮的,一点也没哭,还说着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
自己居然能得到如此赤诚的信任?
为什么人类幼体和人类成熟体的差别如此大呢?
自那以后,魏安远把自己的meimei放在了心上,或许不是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是某种规则,将对魏安婉全方位的关注概括为某种规则。
落实到魏安远对魏安婉和外界事物与人类的度量上。
落实到对于魏安婉的一切事务的行动上,落实到脑海里飘过的思绪,话语,笑意,甚至不曾被对方注意到的眼神。
落实到近乎无时不刻对于魏安婉的监控上。
这是某种爱意吗?会被人类一致认可吗?
这是某种变态吗?会被人类一致斥责吗?
倘若是,那便是。
反正人类从不在自己的规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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