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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根据“那个人”多次在她面前暴露的性格,如果以后它惩罚安郁,她还有可以周转的空间保护她。
林渡溪很开心,很开心的又咳了几下,带出来几口鲜血。
安郁……安郁,她有多久没梦到她了呢,林渡溪也不知道,她已经快要忘记安郁长什么样子了,那抹永远对她笑的小太阳般的人遥远的,像再上个世纪。
但她也不想安郁进入她的梦中。
她的梦境太过可怕,安郁来了一定会害怕的,她不舍得她害怕。
林渡溪被强制停了所有工作,在医院治病,但依旧什么用没有,她一天比一天吐的血多,一天比一天虚弱,却一天比一天开心。
窗外的树木叶子绿了又黄,最后被残风裹挟着卷落地面,萧瑟的犹如一粒尘埃。
在立冬的前一天,林渡溪在医院因病去世,年仅28岁。
夜色里,黑暗包裹着任何的未知逐渐生长,几缕清风穿过窗户的罅隙吹拂着窗帘。
意识渐渐苏醒的同时,最先滋生的是一如往常的萧瑟和痛苦。
林渡溪伸手,像之前许多次那样去取藏于病床旁抽屉里的照片,那是唯一能指正她恍惚意识的东西。
意外的,她的手并没有碰到任何东西,林渡溪侧身想要继续移动。
下一秒,腰侧传来不属于她的触感,陌生却又熟悉,紧接着那力带着她翻身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被人牢牢圈在怀里,她鼻尖嗅到熟悉的若有似无的清香。
林渡溪呼吸一滞,动作僵住没有一点动弹。
然后,她听到了熟悉的微哑的嗓音,揉着她脑袋的动作着哄人的意味重重落在林渡溪的心间。
“中午不用拍戏,我们可以多睡一会,乖。”
困了,开睡。
第96章
林渡溪彻底愣在了原地,脑海里那句熟稔轻柔的声音化为了实质,长久以来渴望听到的声音此刻就响在她的耳边,带着睡醒时的慵懒和宠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医院冰冷的病床无望的等待着生命的流逝,而是在安郁酒店的房间里。
因为安郁说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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