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将火折子吹灭,目光在祁昭已经解开的腰带上扫了一眼:
“对啊,你解腰带干嘛?”
祁昭无语,将腰带拍在桌上:“透气。”
梧秋看破不说破,拿起酒壶为祁昭斟酒,祁昭满心失望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别喝这么急呀,吃点菜。”梧秋忍着笑,把筷子递给他。
祁昭接过筷子长叹一声:“你吃个饭,搞得这么神秘干嘛?”
“我想与你单独相处,不行吗?”梧秋反问。
祁昭愣了愣,觉得这个理由他还算可以接受,夹了一筷子青笋放到梧秋的碗里:
“下回直说,你这样容易让我误会。落差太大,很打击人的好吧?”
“……”
梧秋没说什么,只是递给祁昭一张纸条,祁昭接过纸条,凑近烛火看了看,神色微变,而后问道:
“谁?”
“萧凛。”梧秋说:“下午我在御花园,这纸条就压在我喝的那杯茶底下。”
“你宫里的守卫是不是太松散了,萧凛今日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我送纸条,明日说不定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刺杀你。”
祁昭将纸条放下,问道:
“他为何画两只镯子约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