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再光顾,因此我们便沿着红砖道散步往t大校园里走,直到记忆中的香味扑鼻而来,才得以重温旧梦。
暄与我仍旧坐在图书馆前的石阶上,两人饶有默契地在凉风徐徐中将鸡排静静啃完。
「味道还在。」暄说。
「不过涨价了,而且感觉rou有变薄。」我说。
暄轻轻叹了一声:「好像…没有什么是不变的,记不记得我们修艺术赏析时看的那部《重庆森林》?里面好像有句话是说,每样东西都有它的保存期限。」
儘管心里头不完全认同,但只有怕错的胆小鬼,才迟迟不敢交卷。
我感受着手中的鸡排残骸已逐渐降温,想活络一下气氛,便提议一起逛夜市;大台北都会圈夜市何其多,而暄却在听完我概述一轮后,挑了我最不熟的饶河街夜市,果真难以捉摸。
当小赤兔再度慵懒地停在八德路某条暗巷的红线上时,暄在后座提醒着:「欸~原来郝市长是你乾爹,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过?」我拿出昨晚市府对小赤兔的「请款单」将其贴回原处,不慌不忙地说:「这个嘛~我是无福消受啦!不过像这种停车位一位难求的民间疾苦,人民的保母有时还不至于赶尽杀绝,应该可以谈点感情…」
暄直接一掌拍在我的左肩:「沐子邑,你很皮喔!」由于力道有点大,我赶忙讨饶:「暄英老师手下留情啊~下不为例。」
我们两人在週五晚间的夜市人潮里边逛边聊、边玩边吃,我刻意忽视周遭人群投射过来所残留的莫名虚荣感,毕竟,今晚就只是两位阔别许久的老友一道同游罢了,只不过这样的想法有多少比例能让人信服(包含我自己),并非是此刻的我想深究的事。
暄将吃了一小半的胡椒饼递了过来,表示她想玩捞金鱼。由于这是我的强项,因此便小露一手、迅速地捞了两隻朱文锦上来显显威风,不料暄却将这对难兄难弟倒回池中,开始追踪一尾体型量级明显超越同儕、黑白相间的凸眼金鱼。
但即便佛心老闆已多送了两支网,这尾「黑白郎君」却丝毫不给暄英面子,执意把正妹的失败当作自己的快乐,而暄坚持上演夜市版的「老师与海」,就在第八次鱼过网破后,老闆担心会影响其他客人的消费意愿,遂表示我们的投资金额已足以将牠带回,哪知暄在要不到第九支鱼网后果断起身,表示如此胜之不武、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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