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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也从来没有这么表态过。
傅融听明白广陵王的意思,苍白的脸看不出血色。好半晌,他哑着声道:「总有折衷之道,你相信我,我能说服他们......」
「傅融,」广陵王的声音极温柔,「我不愿见你左右为难。」
「如果我们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身分,也许……」她话没说完,转头看着远山,将那一丝怅然埋进风里。
里八华蛰伏数百年,始终在等待推翻汉室的时机。他不过一名少主,想要力抗百年的传承,谈何容易?
不过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罢了。
傅融默然,再说话时,已有哽咽之声:「你会......原谅我吗?」终究还是留不住她吗?
「我已经不怪你了。」
「你会宁愿不曾遇见我吗?」
广陵王摇摇头:「我十四岁那年下山受封广陵王,绣衣楼百废待举,正缺人手。那个时候,有个人自称从岐山来到雒阳,说想在都城找工作,加入了鸢部。那几年,凡是他经手的事,我没有不放心的。」
回忆一下涌上心头,她语气也柔软了:「再后来,广陵的城建、人俸、防疫、水渠、农工,都有他的身影。那个说自己来自岐山的傅融,永远都在我心底。」
傅融掩面,泪水难抑。
临别前,傅融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匣子:「这个,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给你。」
是一个跟她手掌差不多大的夜光螺。
广陵王默然,想起来当天的情况。那年含章殿夜宴,宗正献了一个初生婴儿身量大的夜光螺给刘辩,回程路上,醉酒的她跟傅融说,只要他寻来一个跟她巴掌差不多大的夜光螺,她就跟他成亲。
他将她送回王府安置,当夜一人一骑,千里迢迢直奔东海,最后总算是在一位刚出海回来的渔夫手上,找到一个跟她手掌差不多大的夜光螺。她倒好,一觉醒来,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实在很没良心。他只好一直收着。
「之前一直没能给你,它是属于你的。」没给广陵王机会开口拒绝,傅融接着说,「你若是不要,便丢了吧。」横竖他是不会给别人的。
「好,」广陵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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