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她可以看见、听见其他人无法接触的存在,跟很多好像看似无法交流的事物进行谈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在一些方面有些封闭,不喜欢别人踏足她内心的该领域,就像是那颗树一样——她听不见它的声音。
她有时会特意为它走到楼下去,抚摸着它灰棕色的树干,轻捻着它透绿的叶片,企图能偷听到它内心深处的声音。无果后,才又感叹自己真是和曾经自己烦厌的人一样,卑鄙又无耻。
直到这时,她这才开始真正地对它感兴趣,不时会下去给它浇浇水,瞎聊一些有的没的,跟自己说话,也在等它跟她开口。
大概,也就是前不久的时候,她听到了声音,是什么来着?死活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天稀松平常,但又跟弓斋洛突然闯进她的世界一样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