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苏晓明迅速地抬头瞄了一眼不远处的顾远柏,尔后又收回眼,“之前他出国的时候,我们吵了一架,现在还是这样。”
苏晓明一动不动地盯着邬夏,像是将她看作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在这一刻,苏晓明才是真正地以一种母亲的姿态在和邬夏说话。
苏晓明丢去了从前身为教授的傲慢,也不再称呼邬夏为“邬同学”。
在孩子面前,母亲总是容易摆出卑微和谦卑的姿态,这是一种扭曲的母性。
但即使是在一贯强硬,说一不二的苏晓明心中,在她浓厚的掌控欲之下,却还是藏着这低微的,畸形的爱。
邬夏沉默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抱歉,我帮不了你,这是他自己的事情。”
苏晓明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神情显出怪异的呆滞,像是被什么吸食了精气一样。
愣了几秒,苏晓明才回过神,她眨了眨眼,最后确认道:“为什么?如果是你跟他说的话,他或许真的会听……”
如果是她的话,那一定不行。
邬夏没说话。
苏晓明却一下伸手抓住她的衣服,不让邬夏走,她激动起来,要向邬夏证明她的诚心:“我不会再干涉你们,就算结婚也可以。我只想要那个他回来,那是我的儿子啊,这种感情你不会不理解的,对吧?”
最后一声询问,轻的像是呓语。
邬夏的脸色骤然冷下来,她叹一声气,对于这场谈话的最后一点期待也消失殆尽。
邬夏将自己的衣服从苏晓明的手中扯下来,她的手指触碰到苏晓明冰冷的肌肤,邬夏却只觉得热。
在苏晓明无声的注视下,邬夏只说:“这和我们之间的感情无关。隐患早早埋下,那只是导火索而已。”
“任何人,当你想要掌控他的时候,就要接受被抗拒和被反噬的风险。”邬夏看着苏晓明暗下去的双眼,“即使是父母和子女,也是一样。没有谁生来就是附属。”
或许当你学会将他看作一个独立的人之后,你们才能拥有一次平等的对话。
苏晓明仰起脸,像是被什么噎到了一样,但她到底只最后咳了一声,便默不作声,任由邬夏从她身边走过去。
等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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