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祝贺的婚礼。
然而这一切都只会是徐因永恒的遗憾,不可能实现。
寒假的时候徐因和谢津回了家,这一次回家两个人空前地紧张,在一起的时间太久又太过亲密,徐因很难确保自己有时候路过谢津面前,会不会惯性拉住他的领口,在他嘴唇上留下一吻。
不过避嫌久了也不太好,私下独处时总是格外想念,黏黏糊糊地放不开手。
谢津提了毕业后要留在燕城工作的事,罗廷芸和谢铭反应平平,说大城市挺好的。
他们讲这话时不可避免地提到徐因,罗廷芸叫她毕业后回长吉工作,也不用去太好的工作单位,考个教师编制就挺好。
徐因没有反驳,她顺从地应下,而后在夜深人静时被谢津按着腰压在床上,逼问她是否后悔改变主意。
这间卧室在几年前为了迎接她来时重新装修,做了全屋隔音,一般来说只要徐因不在房间里把音响来到最大,外面基本听不到动静。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把所有呻吟都咽了下去,唯恐会被家长发现。
徐因觉得她哥自从那次吵架过后就全无顾忌了,一切疯狂的、大胆的全都乐于和她尝试。
他曾经蛊惑她在意识沉沦时掐住他的脖颈,徐因已经记不得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同意,或许是因为谢津弄得太深了,又或者是他在她耳旁说得话太过无耻下流,逼得她不得不用这种手段让他闭嘴。
事后谢津颈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那些指痕在一夜过后变成了淤青,让徐因清醒后感到无比后怕。
谢津倒是对那种窒息带来的濒死念念不忘,他无法不对徐因产生歉疚,也无法为此不觉痛苦,于是他渴望着徐因向他施暴责骂,用rou体上的疼痛来换片刻安宁。
但徐因明显不太能接受这些,谢津慢慢也就打消了兴趣。
不过这段时间,他有些故态复萌了。
大半身体都离开床面,寻不到支撑就只能紧绷着,身体每一个部位都酸涩无比,徐因控制不住地落泪,发丝凌乱地凝在脸颊上,无力拨弄。
心脏剧烈跳动像是要从胸腔蹦出,徐因几乎要忘了她现在在哪,可就在她意识不清发出声音时,谢津捂住她的嘴唇,在她耳旁提醒说:“因因,小心被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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