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也是利于身体恢复的一剂良药。
我算是说不过你。
白澄夏笑得眉眼弯弯,越相处就越能发现虞宁雪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八岁,不像自己已经被工作磨得有些平淡了,抛开那层冷淡的保护色后,真实的她性子跳脱,爱笑爱闹爱撒娇,对于无趣的生活来说也是一剂良药。
不对啊,都两点钟了。
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虞宁雪抿着唇,颇为口是心非地问:你的画画课怎么办?
白澄夏看着因为衣摆卷起而裸。露出来的纤细腰肢,其实她已经很白了,但是当手落在一片雪色之间,还是显得有些落灰。
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答案,虞宁雪努力撑着身子回头看来,你怎么不说话?
结果,刚刚回头就对上了那侵略性满满的目光,她瑟缩了一下,小声道:你、你去上课吧,时间不早了。
白澄夏被逗笑了,故作严肃地板起脸,指尖也轻轻擦过格外敏感的侧腰,不是你让我不去上课的吗?
我、我现在不困了,你去吧。
躲什么?腰不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
虞宁雪赶忙拒绝,她知道的,再这样下去,她的腰怕是这几天都好不了了。
白澄夏终于忍不住放声笑出来,眼角甚至渗出了些许泪花,笑死我了,我在你眼中就是个色。鬼吗?好了,起来去吃饭吧,我要去上课了。
她伸出一只手递到虞宁雪面前让她借力,可是听说她还是要去上课后,虞宁雪又有些不情愿。
自己费力翻了个身,虞宁雪靠在床头,不去握那只手,看上去闷闷不乐的,却又不说话。
白澄夏看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来和老师请了假,而虞宁雪看她居然看手机不哄自己,顿时更气了,侧脸简直看上去和河豚有异曲同工之妙。
抱我去轮椅上。
故意将呼吸声放得重了些,但是白澄夏居然还是没什么反应,虞宁雪只好不情愿地出声,恼怒地瞪了这个木讷的家伙一眼。
白澄夏对于这份小脾气心知肚明,将虞宁雪抱起来后,她没有放下来,而是托住了对方的腰身,笑道:我突然想起来,这节课是实践课,老师让我们画一张人像。
因为失重感,虞宁雪只能紧紧搂着白澄夏的脖颈,没什么力气的双腿也努力盘在对方腰间,闻言,她明白了什么,羞怒地揪住了距离很近的耳朵,你故意逗我呢?
白澄夏也不否认,甚至笑得欠兮兮的,那你要当我的模特吗?